第10章 讓全府下跪(2 / 2)

還不等許幼山有反應,流犯們便在地上砰砰磕起頭來。

“你們給我磕頭有什麼意思?”許幼山麵露嫌棄之色,“你們磕頭能有昔日戰神給我磕頭爽?”

江黎黎觀察著許大公子一陣子,將對方的性子摸透了些。

想到關悅給自己的叮囑,讓自己拖延時間,彆讓這金疙瘩跑了,江黎黎清了清嗓子。

“糙餅米湯尚且能裹腹,而且我們昭平侯府曾經也顯貴過,山珍海味不是沒見過,你這土地主終究是土地主,擺上些不入流的菜式,可入不了我們的眼。”

許幼山瞅著江黎黎出聲,嗤笑:“你有何底氣說本公子的菜不入流?”

江黎黎出聲,辛澈有些訝異,但並未阻止。

江姑娘這麼做,定有她的道理。

“我爹是吏部尚書,你爹不過是山旮瘩裡的地頭蛇!”

江黎黎叉腰,囂張比許幼山還囂張:“你就算裝菜用的是金盤子又如何?也提高不了菜的檔次。”

“我們昭平侯府昔日用的都是帶玉雕的盤子,不僅玉的品質好,而且玉雕也能體現出頂級工匠的技藝。”

“有一次盤子上雕著翡翠白菜栩栩如生,我都差點誤以為真夾了去。”

江黎黎搖頭歎息:“這等頂級的工匠,延州這山窩窩可是尋不到的。”

江黎黎牛逼吹的,饒是陳氏臉都紅了。

要不是辛城拉著,她都想把江黎黎的嘴給捂上,昭平侯府雖然顯闊,但也沒有這麼奢靡。

江黎黎繼續開啟嘲諷模式:“還有你這金盤,俗氣。”

“山雞就算鑲了金,也變不成鳳凰。”

“你想讓我們昭平侯府的人求你?你也配?”

江黎黎這仇恨值拉的夠夠的,許幼山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臉上衝,他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他往日進京的時候不是沒有被一些紈絝子弟嘲笑過是“鄉裡來的土鱉”。

許幼山想還幾句嘴,但江黎黎字字珠璣,叫他無力反駁,而且他看昭平侯府眾人麵對一桌子美酒佳肴不為所動,和其他跪著求他賞飯吃的流犯並不同。

許幼山反正有些信了江黎黎說的,昭平侯府看不上他這桌子東西。

他反駁道:“玉盤又如何,我家也有玉盤,給你昭平侯府的特權了?!”

許幼山酒勁上頭,越發像個孩子似的較勁:“羅二,你去快馬加鞭,把父親收藏的那些玉盤綠白菜全都給我取出來!”

許幼山身旁的小廝羅二見少爺喝上頭了,連忙勸道:“少爺您是來收拾辛澈的,不用為這點小事計較,算了吧?”

江黎黎“嘖嘖”幾聲:“沒有就沒有唄,還找什麼借口。”

“大事小事,這是尊嚴!”

江黎黎那小嘴叭叭的持續輸出:“看你身上這身裝飾繁複累贅,定是把所有哦,撐得住排麵的東西都掛出來了吧?”

她看似無腦嘲諷,但實際上已經開始打自己的小算盤了。

“彆裝了你,不過是一偏遠城池知府之子,再富有能富有到哪裡去?”

許幼山又是一怒,他可不止身上這些掛件,隻是帶多了太重了,實在是帶不了了。

“我這次出遊,隨身的行頭就帶了兩馬車,你看不起誰?”

“李三,去取!給我狠狠閃瞎她的眼!”

興許是意識到自己現在太過被動,許幼山急急想尋找一個打壓對方氣焰的辦法。

很快,他找到了。

“喲,昭平侯夫人病了呀?”

許幼山瞧著地上虛弱的楊氏,“看起來病的很嚴重呢。”

“若是你們昭平侯府全府上下跪下給我磕個響頭,我便讓我的郎中給楊夫人醫治,並且用我的馬車載她。”

許幼山頑劣地盯著辛澈:“這筆買賣很劃算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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