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奉獻生命呀。”太宰治說道,“我記得你是有著崇高的理想的吧,現在在這裡買醉的樣子也真是難看呢。”
那邊織田作感覺太宰治好像說了相當難聽的話,所以嗬斥地說了聲:“太宰。”
“嘛,不用在意。”綠穀擺了擺手,“太宰說的某種意義上也是對的。”
“哦豁真難得,”太宰舉起杯子來說道:“既然敢承認這一點你就比絕大多數人強了。”
綠穀也舉起杯子來:“我本來也比絕大多數人強,不用你這個青花魚的肯定。”
太宰嘴角下垂一秒,“殺了你哦。”
織田作也舉起杯子,當了和事老:“青花魚罐頭也是很好吃的。”
太宰治嘴角下垂了兩秒,“織田作這次圓場我給你打零分。”
三人碰杯。
“說點什麼比較好吧。”織田作說道。
“那麼——”太宰治笑著說道:“敬垂死的理想。”
織田作想了想,“敬末路的信仰。”
綠穀大笑:“敬墮落的自由。”
再次碰杯。
昏黃的光線如煙般彌散在酒吧中,琥珀色的酒液,貓咪,友人,空氣裡裡充斥著頹廢和慵懶的味道。
綠穀率先起身:“要走了。”
“不休息一晚嗎?”織田作問道。
“我怕再喝下去就忍不住拉著太宰開丨房去了。”綠穀說道。
“哦。”織田作沉思了一秒就做出了決定:“那你還是走吧。”
綠穀直接笑出了聲,“好的好的。”
太宰治遺憾地歎了口氣,“都怪你,織田作,我的豔丨遇都沒了。”
“耶?”綠穀看向太宰:“你這話有點意思。”
“我的話當然有意思。”太宰治笑眯眯地說道。
織田作那邊思考了幾秒,再次說道:“雖然這是你們的自由,不過我還是不主張你們上丨床啦。太宰你是放浪形骸的人,但綠穀不是,一旦發生的話你們今後的關係肯定會改變的。”
太宰治撲倒在吧台上:“織田作你還這是相當刻薄的指責了我呢。”
“抱歉。”織田作說道。
綠穀還有點意外,自己在織田作眼裡居然還有節操嗎?既然如此也不讓織田作失望了哈哈哈。他一邊想著一邊擺了擺手:“那我真走了。”
“走吧走吧。”太宰治趴在吧台上說道。
“我送你。”織田作起身說道。
外麵的夜色很冰冷,涼涼的夜風吹拂在臉上很快就驅散了燥熱。
兩人並肩前行。
“我以為在世人眼裡我就是放浪形骸的代表了。”綠穀首先開口說道。
“不是。”織田作說道,過了幾秒後他覺得自己說得好像太籠統了,於是補充道:“世人隻能看到表象。”
“所以你想說你看到了深層嗎?”綠穀笑著問道。
“不是。隻是有那種感覺。”織田作顯然是個不善言辭的人,所以說話略有些沒頭沒尾,但綠穀聯係上下文也能明白他在說什麼。
“這樣。”綠穀說道這裡仍是忍不住笑意:“‘感覺’真是個奇妙的東西。你和太宰之間的默契也令人羨慕。”
“你和轟他們的默契也很令人羨慕。”織田作客觀說道。
“是的。”想起自己的同伴來,綠穀臉上的微笑真誠了很多,“說起來,太宰說你的夢想是當個家嗎?”
“是的。”織田作點頭,過了幾秒後他說道:“若寫作的話,綠穀你的一生就很像一本了。”
“的確很跌宕起伏啊。”綠穀笑了,“我無償授權給你。”
“好啊。”織田作欣然說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就動筆。”
“不過彆把我寫的像現在這麼落魄啦,你把我寫成成功改變了社會好不好?說那些東西都沒有打敗我,我也沒有放棄理想,而是一步一步的成功達成了目標。”綠穀說道。
“好啊。本來就是為了寄托人的理想而生的。”織田作滿口答應,“那題目叫什麼?”
“有我的大名。”綠穀說道,“再加上敵聯盟吧。”
織田作略一思考:“《綠穀來自敵聯盟》,這個名字可以嗎?”
“挺不錯的,很直觀。”綠穀點頭,他側過頭,問道:“你的筆名是什麼?”
“還沒有定啊。”織田作苦惱地說道:“我一直喜歡大海,希望筆名裡有‘海’字,但太宰總是起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字給我,比如今天的海鮮很好吃,大海啊你都是水,這類。”
“既然是筆名就浪漫一點啦!”
“情詩什麼的?浪漫?”
“嗯。……情詩與海,這個名字如何?”綠穀問道。
“可以。”
那麼——
作品名為,綠穀來自敵聯盟。
作者名為,情詩與海。
——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說這其實是真的結局,綠穀放棄一切了他輸了,而你們所看到的下一卷的本篇HE結局是織田作為了滿足幻影旅團綠穀的希望而杜撰的結局。
是的!你們也發現了情詩的真實身份!其實我就是織田作!
……瞎瘠薄扯淡中。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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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個番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