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操人使立刻說道:“現在去裸丨奔一圈。”
荼毘立刻控製不住自己開始脫衣服,脫了一半後他收回手:“這可真可怕。”
綠穀歎了口氣:“居然撐住了呢,真可惜。”
“沒,其實我的手放到扣子上的時候就擺脫控製了。”荼毘說道。
“那你現在香肩半露是想作甚?”綠穀問道。
“我想脫給你看不行麼?”荼毘問道。
綠穀爽快地噴了他,“你個變態,就你這樣還是死亡烈焰呢。太薩比了。”
那邊心操人使的手一抖,他不知道荼毘是誰,但是他可是聽過死亡烈焰的名號的,原來眼前這個人就是暗世界大名鼎鼎的那個死亡烈焰嗎……聽說他是安德瓦的兒子?
當年荼毘其實是出鏡過的,但後來政府和JP把那些視頻都封殺了,所以心操人使隻是聽了一些傳言,而沒有看到過視頻本♂體。
荼毘聳了聳肩:“好吧,我說實話,剛剛我故意裝作依舊被控製了的樣子繼續脫了下去,想瞧瞧你新誘拐的這位小兄弟是否知道我擺脫了他控製,結果發現沒有。好了,我找到個他個性的漏洞,你不誇誇我嗎?”
“耶?沒想到你還有這腦子?”綠穀吃驚地睜大了眼。
荼毘沉默了幾秒,而後果斷翻臉:“我懷疑你想死。”
“咳。開個玩笑。”綠穀自知理虧,便慫了一波。
他們這邊聊天扯淡,但心操人使的心裡卻又掀起驚濤駭浪來。這麼普通的對話,他個性中一處並不明顯的缺陷就這麼被直接的擺上了台麵,他們都是相當可怕的人啊。心操人使感覺自己的心在顫抖。同時他又想起平時相處的那些人來,那些傻乎乎的同學,傻乎乎的鄰居,一切都傻乎乎的。
……想起來就好煩。
現在這種感覺,這些人,這個世界,這才是他想要呆的地方!這裡有他的同類!有很多比他要強的人!他一定要呆在這裡,一定要。
下了這樣的決心後心操人使的眼神更堅定了幾分,但他並沒有貿然開口,而是耐心等待。他明白綠穀回來是有事情的。
外麵的轟鳴聲更大了,綠穀走到窗戶邊望了一下,然後嘴角一抽:“那邊商鋪都被掀翻了,誰賠償啊?”
“就說是螞蟻入侵了。”荼毘乾脆利落地說道。
“你沒阻止麼?”綠穀問道,“他倆這打得也太勁爆了吧?”
“我怕被他們打死。”荼毘說道。
“你不是平時裝著一副‘老子是你大哥’的樣子走來走去麼?”綠穀嘲諷道。
“你也知道我是裝的啊。”荼毘從容回應,供認不諱。
綠穀嘴角一抽:“閉嘴啦你這家夥!”
荼毘微笑聳肩,“你是頭兒,你說了算。”
“我媽呢?你媽呢?崩壞呢?”
“咱媽們都去打怪了,死柄木一個人拉著一堆腦無在平推,他現在一人就是一個軍隊。”荼毘說道。
“哦豁,那看來我得親自去了。好了不鬨了,我去看看。”綠穀一邊說著一邊往酒吧外麵走,在路過心操人使時說道:“你先等一會兒,彆想跑,不然我打斷你的腿。三條。”
心操人使:“……”
心操人使:“……好的。”
突然感覺自己入了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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