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下次再這樣,我就禁用她的言靈。”他冷冷道。
零點了點頭:“她應該聽到了。”
路明非眼睛微眯,目光從攝像頭上一掃而過。
某個房間內,被他的冰涼視線掃過的蘇恩曦渾身顫抖了一下,她用一隻手死死捂住了嘴,但零星的悅吟聲還是從指縫間漏出。
“對不起,我下次……下次不會了……”她迷離著眼神,“嘶哈”“嘶哈”地呼著氣。
酒德麻衣的房間在她隔壁,她沒有像蘇恩曦那個沒有下限的女人一樣用監控偷窺,但還是豎著耳朵聽聲音。
隱約傳出的奇怪聲音讓她蹙起了眉頭,很快,一抹誘人的紅暈爬上她的雙頰,她忍不住啐了一口:“不知羞恥!”
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讓酒德麻衣心裡空落落的,可惜她早畢業了幾年,沒辦法像零一樣入學,去陪在他身邊。
她好想當他的學姐,狠狠調戲他,每天叫他起床,用曖昧的口吻問他要不要特殊服務,然後慢慢彎下腰,“不小心”露出些風景,在他被撩撥得受不了的時候,忽然收手,他那時候那副樣子,一定很有意思。
她嘴角上揚,止不住地浮現出笑意。
浮想聯翩了半響,她又回到了現實。
現在的情況是,她根本見不到幾次他,話都說不上幾句。
而且,在他默然無言的時候,她不敢也不想破壞氣氛,去做那些出格的事。
“啊啊……可惡!”酒德麻衣恨恨錘了下桌子。
“總覺得自己大學白上了,一點能留下的回憶都沒有。”她歎氣道。
東京大學作為頂級學府,提供給學生的經曆不可能不精彩。
“當對幸福的憧憬過於急切,那痛苦就在人的心靈深處升起。”她輕輕默念道。
她畢業於音樂係,雖然也看過很多哲人語錄,但唯獨對這句話記憶猶新。
“……屬於我的終究會屬於我,誰也奪不走。”她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