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許沉星懶散地坐在一側的長椅上,手裡拎了一串刷了甜醬的烤年糕,有一下沒一下地啃著。
“不喜歡年糕嗎?”紮布單手遞過來一個小小的餐盤,“甜奶糕呢,喜歡嗎?”
“謝謝,”許沉星接過小餐盤,順口問道,“是牛奶做的嗎?”
“也算吧,”紮布說,“是犛牛奶。”
許沉星想起來時看到的那些犛牛群,問:“這邊犛牛很多嗎?”
“多,出了鎮子會有很多犛牛群,你喜歡的話,明天可以找機會去看。”
“算了,”許沉星咬了一口甜奶糕,鮮香可口,入口即化,味道確實不錯,他鼓著臉頰搖頭,“那東西長得太粗獷了。”
紮布被逗笑了:“喜歡可愛東西的話,還有白唇鹿和羚羊,離這邊二十公裡的地方有個野生園區,可以隔著柵欄喂小鹿。”
許沉星問:“那個鹿好看嗎?”
“還可以,”紮布想了想,“應該比犛牛可愛一點。”
許沉星來了興趣:“那什麼時候能去啊。”
“原定計劃裡就有野生園區,”紮布喝了一口杯子裡的東西,“你喜歡的話,我們明天就可以去。”
“好啊,”許沉星的視線在紮布手裡頓了一下,莫名想起了侯霞山上喝掉的那瓶,“這是什麼飲料,甜茶嗎?”
“嗯?”紮布看了一眼自己杯子裡的液體,搖頭,“不是,是酒。”
“酒?”許沉星愣了一下,“奶茶色的酒?”
“嗯,”紮布說,“我自己調的。”
許沉星睜大眼睛:“你還會調酒?”
“不止哦,”一旁經過的客棧小哥聽了一嘴,端著托盤接話道,“紮布不止會做菜調酒,還是個很優秀的木匠,鎮上有誰家空調壞了也找他,他可是十項全能。”
“得了,送你的菜去,”紮布笑罵道,“哪都有你。”
“木匠?”許沉星頓了一下,拍了拍身下的長椅,“這種木匠嗎?”
“嗯。”紮布帶著笑意點頭。
“哇,”許沉星隻剩下了一句感歎,“也太厲害了吧......那我能嘗嘗你調的酒嗎?”
“這酒很烈,”紮布垂下手裡的杯子,“不太適合你。”
“烈怎麼了,我又不是沒喝過酒,”許沉星不願被看扁,抬起左手大拇指,以一副高手的姿態指了指另一邊啃肉串的秦訣,“看到那個人沒有,我能喝倒三個他。”
無端被踹的秦訣茫然抬頭:“啊?”
紮布垂首輕咳了幾聲,壓下笑意之後才抬起頭:“好吧,我去給你調。”
“我跟你一起,”許沉星不放心地站起身,“要和你一樣的,不烈喝起來沒味道。”
-
幕澄掛掉了家裡的電話,單手拎著一杯純水走回自助區前,經過茅草涼棚下的吧台時,腳步頓了一下。
“小心,”紮布隔著吧台扶了外麵的人一把,聲音裡帶了點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