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與你(2 / 2)

難道這宮裡出了刺客嗎?又怎麼會有用小石頭來刺殺的呢?又或者這隻是一場惡作劇,可是會是誰做這種幼稚的事情呢?

水千月圈著膝蓋沉思了片刻,薛長珩還在痛呼不已,他的額頭被砸出了一個小傷口,傷口還在流著血。

她站起身來,舒了一口氣,盯著薛長珩額頭上的傷口道:“殿下這傷口看起來很嚴重呢,還是趕緊去太醫院看一下吧。”

這傷口倒不深,可是流了好多血,看起來就嚴重多了。

“咦?你這胳膊是什麼時候傷的?”

水千月盯著薛長珩右手手腕處問道,他的腕上纏繞著幾層紗布,紗布上還有滲出的血跡,十分的紮眼。

先前,因著他的手腕一直被袖口遮住了,水千月還沒注意到,現在他因為要捂著額頭上的傷口,寬鬆的袖口滑落到手肘處,這才發現了。

“額,沒什麼,就是在家時不小心傷著了。”

薛長珩也不擔心額頭的傷口了,連忙將手臂放下,拉過袖口遮上,似乎很不願意這傷口被水千月看到。

他喚了兩個小內監過來,跟水千月道彆後,快步離開了禦花園。

天色漸晚,今日陰天的緣故,天黑得也格外早。

水千月自己待了一會便回了春山。

剛進了春山殿的大門,薛景珩就巴巴地跑了過來,他看起來沒有昨日那般憂愁了。

他走到水千月身旁,在台階處一屁股坐了下來,喃喃自語道:“師叔,我今日在承乾殿待了一天,可是連父皇的麵都沒見到,國師也在那裡,他依舊不讓我和三哥進去,二哥今日沒來,三哥也在午後的時候跑了。”

水千月也坐了下來,跟薛景珩並排坐著,她雙手托著腮,望向遠方目光悠長。

薛景珩道:“雖然沒見到父皇,可是我也沒有之前那也擔心了,師叔說父皇沒事,那父皇肯定沒事的,今天國師還主動跟我說了幾句話,他告訴我父皇不會有事的,國師也是好人,他也不會騙我的。”

薛景珩自言自語地說了很多,水千月其實沒在認真聽,她在想今晚該如何去二皇子那裡去看一眼,可如果真是二皇子在謀害皇帝,她又該如何把證據拿回來,還能找到詛咒的解藥呢?

“師叔,師叔,你有在聽嗎?”

薛景珩輕輕喚著水千月。

“啊!我,我在聽呢。”

水千月擰著眉頭道:“我們今晚一起去你二哥那裡調查一下。”

她決定今晚先去二皇子那打探虛實,若果真是他在謀害皇帝,便跟寒玄觴好好籌謀如何安全的為皇帝解咒,她也怕萬一打草驚蛇後,二皇子來個魚死網破將詛咒破壞,那就沒法救薛景珩的父皇了。

薛景珩一時沒反應過來,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我們為什麼要去二哥那裡調查,他犯了什麼錯嗎?”

水千月將她碰見黑衣人和二皇子交談的事與國師的調查到的二皇子跟巫師的事情悉數告訴了薛景珩。

薛景珩根本沒想到自己的二哥竟會是謀害父皇的凶手,他遲疑了半晌問道:“師叔,你真的確定嗎?”

水千月拍了一下他的肩頭,沒好氣道:“笨蛋,要是確定了就不會暗中去調查了!”

“好了,趕緊去吃晚飯,等下我們就該要出發了。”

水千月語氣緩和了些,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