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要陳江河娶不上媳婦,那他就還是比不過自己!
陳江河咧嘴一笑:“說的跟誰不是子承父業似得,沒辦法,誰讓哥們的老子給力呢!”
何雨柱忙著勸解倆人,可彆半路就掐起來,那得多丟人啊。
“你就彆跟他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賈東旭活生生乾了三年多的學徒工才能轉正,結果到你這直接就是一級工!”
“這對比,擱誰誰能受得住啊!”
彆說賈東旭了,就連他和許大茂都覺得奇葩。
“得嘞,頭一天報道,哥們先扯呼。”
陳江河腳下使力,走起。
“德性!”後邊許大茂不屑哼了一聲。
之前陳江河也經常在胡同進出,不過都是半下午或半上午,都沒仔細觀察過周圍環境。
現在清晨的胡同裡,除了後邊那三個貨,就他自己。
走在灰蒙蒙的胡同裡,一種跨越時間的視覺衝擊撲麵而來,陌生又親切。
四合院距離軋鋼廠不遠,陳江河慢吞吞騎著自行車十來分鐘就到了。
這時候廠裡已經有早來的工人,跟門衛大爺招呼了一聲,他就被放行了。
彆人都是穿著工裝的,就他自己沒穿,還不是廠裡領導,自然會被門衛夾住問話。
第一天報到其實也沒什麼活兒讓他乾。
陳江河帶著街道介紹信,直接去人事科辦了入職,然後又領了工服和勞保用品。
他被分配到二車間的一個鉗工工位,巧的是,院裡一大爺跟他寶貝徒弟賈東旭也在這個車間呢。
車間主任雖然對突然多出來個一級工不理解,但既然是廠裡上級的意思,自己聽著就是。
反正現在不是計件流水線,新來的人乾點簡單的活也能說得過去。
“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