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前院兒。
陳江河正攤在自家門前躺椅上看書,旁邊是兩盆開著小花的盆栽,陽光照射下,彆提多美了。
提前步入養老生活。
還不到六點,傻柱提著飯盒悠悠達達的邁進四合院。
一見老陳家門前躺著個人,不是陳江河還能是誰!
於是傻柱也不急著回家,就愛跟人嘮一會兒。
跟中院兒那些大媽們不同,跟陳江河嘮嗑每回都能有點收獲。
“陳江河,你說,我二叔最近什麼情況,都好幾天不見人影了。
這不能是跟彆人跑了吧!”
傻柱對何大清的跑路一直耿耿於懷,這自己剛認了個親叔,彆再也跑了啊!
“應該不能吧!哪有那麼多寡婦給你老何家解饞,呸,說不對昂,應該是機會。”
陳江河差點把心裡想法說出來,雖然事實老蔡貌似真就快把自己當徐慧珍家男人了。
但他不能直說啊!
這還有個光棍兒呢!
“說的也是,反正我是覺著,寡婦也沒什麼不好的,指不定直接就有個現成的孩子呢。”
多年的單身生活,已經讓傻柱基本不挑食了。
不過,人說的也對,這年頭,哪有那麼多自由戀愛修成正果的。
大都是經人介紹,倆人看一眼就定的事兒。
“你倆在這乾嘛呢?”
這邊正聊著,許大茂也回來了。
最近他有點虛,走路都開始晃了。
“謔!大茂,你這不太對勁啊,是吧,柱子。”
陳江河驚了,原來的大茂瘦是瘦了些,也沒這麼麻杆兒呀。
“嗯!我瞧著也是,以我多年掌勺經驗來看,這是腰子虧空了。”
傻柱在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