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我坑誰也不能坑你啊!呸!哥們兒就沒坑過人。”
陳江河差點把自己繞進去,哥們兒間的事兒,怎麼能叫坑呢!
他可是個好人。
“那行,錢可以先給你,糧票你等我回去一趟。”
誰沒事兒身上揣那麼多糧票啊,他嫌麻煩。
就在許大茂回家的功夫,閻埠貴家的房門可就打開了。
“我說,還是你小子厲害,這麼會兒功夫就讓許大茂乖乖就範。”
他打門簾後邊看著呢,這倆人才聊了多一會兒,許大茂就往外掏錢了。
看那樣子,後邊兒還有彆的好處,沒見彆人跑回家了呢!
“害,可惜了,這事不是三大爺您能辦成的。”
閻埠貴家四個孩子,他對生物繁衍肯定有一定經驗,但大茂的問題肯定不是行為動作。
“陳江河,我回來了!”
這邊說著呢,剛回家的許大茂又跑回來了。
“三大爺,你怎麼也在呀?”
來不及回家的閻埠貴隻能尷尬一笑,不敢說他是另一隻偷聽彆人說話的耳朵。
“剛回來,見陳江河在這曬太陽,這不,過來說兩句話。”
許大茂一聽,趕緊又重新拿起書,給彆人擋著光線。
“嘖!這服務,也是沒誰了。”
閻埠貴無語了,奈何彆人願意伺候人。
等閻埠貴回屋,許大茂從兜裡掏出十斤糧票,大大小小的麵額足有一打兒。
“謔!這真是下血本兒了。”
門簾後邊,有人紅了眼,羨慕嫉妒。
恨不起來,畢竟彆人也帶他掙過小錢錢的。
“得,這事兒包我身上。
下回再見到張醫生,我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