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吃的越來越多,一家人全靠東旭那點工資,確實有些捉襟見肘。
此時,她其實想鼓勵賈張氏幾句。
奈何,作為兒媳婦,她不能鼓動婆婆改嫁呀……
“你不要過來呀!”
老蔡哪管得了彆人說什麼,見著賈張氏擼袖子,他就頭皮發麻。
當下,抱著大盆就挪窩。
“哎,你彆跑呀!”
就看吧,大早上的,水池邊上演一出追逐戲。
這下可好,老蔡正事兒是一點沒乾。
但很快就到約定時間了。
陳江河精神飽滿的來中院找老蔡出發,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場景:
他逃她追,他插翅難飛。
“哎呦我去,這又是鬨的哪出?”
“陳江河,坐這裡。”
一邊陳嫂特有眼力見,瞧見人過來就趕緊回家拿來板凳,這不麻煩。
“得,那就歇兒。”
陳江河跟五百年前的自家人也不生分,當即橫刀立馬就坐在一眾大媽中間。
真有點眾星捧月那意思,不過這些小星星歲數略大又是女同誌而已。
那就萬紅叢中一點綠。
三兩句話的功夫,彆人已經把事情來龍去脈給說了個明白。
就是賈張氏犯病了,非要追著老蔡給人家洗衣服,但老蔡死活不答應。
“跟個為人守節得黃花大男人似的。”不知是誰說了句。
陳江河一琢磨,人老蔡不就是為人守節呢嗎,更確切的說是心有所屬啊。
不過,這個‘所屬’願不願意給他洗衣服就另說了。
“嗨!陳哥兒,你可算來了!”
老蔡跟見到救世主似的,兩步奔過來,身上水花濕了了一大片也顧不上了。
後邊賈張氏見彆人停下了,終於也能停下喘口氣兒。
“怎麼著,你倆這是上演極限追擊呢,這大上午的,滿院子雞飛狗跳。”
歇夠了,時間差不多也該出門兒了。
“不是那事兒,陳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