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陳江河也已經吃飽了。
喝完杯中酒,掏出帕子一抹嘴,剩下的就交給女人們收拾了。
“對了,曉娥,那瓶酒收咱櫃子裡,下回還能喝點兒。”
這大茂兄弟一番好心,不能浪費了。
“哎,哥,我知道了。
對了,哥,香蘭身體沒事兒,能生孩子的!
大茂應該高興啊,這怎麼還喝上悶酒了?”
婁曉娥把彆人帶來的酒往自家碗櫃裡一放,這就賺到了。
不過她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陳江河晃了晃許大茂,見真睡沉了,這才跟自己媳婦解釋一句:
“劉香蘭沒問題的話,這倆人還生不出孩子來,你說,還能是什麼問題。”
“這能怪誰?沒有耕壞的地,隻有不好好乾活的牛。”婁曉娥說著說著,一張俏臉不由紅了。
自己在廠裡聽花姐她們說多了這種事兒,騷話竟然也說的這麼順溜……就好尷尬。
陳江河也沒說啥,都成年人,就當兩口子調情了唄。
兩人說著大人才能聽懂的行話,可把一邊的小朵朵聽懵了。
怎麼城裡也有耕牛嗎?她沒見過呀。
陳江河扶起許大茂,補了句:
“大茂兄弟都一夜八次郎了,可不是沒好好耕地。
八成這牛有問題,得找醫生看看。”
可惜。
給婁曉娥和劉香蘭檢查的張主任是婦產科大佬,對男人那方麵的問題還真不在行。
大茂兄弟隻能自求多福了。
從前院到後院,會經過中院大媽聚集地。
大家一看許大茂是被架回來的,這一身酒氣,一聞就知道沒少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