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了句,這好有點心理準備,省的去了一看氣吐血。
“啥?燒什麼?”
趙德貴有點摸不著頭腦,他倆說話對不上號呢。
“不是把房子燒了嗎?除了這事兒還有啥說不出口的。”
陳江河長舒一口氣,這趙二叔,也會玩深沉了。
“那不能夠,就是把我自己燒了,也不敢燒那房子的。”
趙德貴這才反應過來,合著讓人誤會了。
乾脆,他直接把皺巴巴的信紙掏出來。
既然嘴笨,那就上最直觀的東西吧,想說的都在信裡了。
“這是啥?”
陳母先接過信紙掃了一眼,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陳江河也挺納悶兒,於是也跟著看起了信上內容。
嗯,這是一封訣彆信。
信裡信外都是對親友們的關心。
不是,趙三叔這麼軸的嗎,直接奔四九城找他也不費事兒吧!
不就兩張船票嗎,要是沒有船,不就兩張車票嗎。
來了他還能讓人餓死不成?
“你三叔這是不好意思再麻煩咱家。”還是陳母幫著解釋一句。
有的人真就寧可自己身陷囹圄也不願意給彆人添麻煩,恰好,趙德仁就是這類人。
淳樸、老實、沒啥壞心眼,活的比較純粹,但說實話也真窮。
“嗨!這有啥的!”
陳江河當即掏兜,空的……
就很尷尬,今天換衣服,不打算出門就沒往兜裡塞錢。
但,彆的不說,人有外掛啊!
要幾張糧票和錢還不是手到擒來。
“二叔,我寫封信,你順路給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