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隻偷傻柱家,彆人家都沒進去過!”
眾人一聽,這才稍微放下點心,合著這還是個有原則的小毛賊。
但傻柱和老蔡可就頭皮發麻了,他們家沒有女人,平時倆大老爺們兒去上班,雨水上學,家裡可不就是後勤空虛。
這時候要是有人摸進家裡,完全就是入無人之境。
“傻柱,你私房錢是放在家裡吧?”
陳江河打趣了一句,這要是棒梗一不小心把彆人家娶媳婦的錢摸了,老賈家可就得賣東西湊錢,慘呐!
“昂……啊?這我得回去看看!”
傻柱急了,他以前是每周檢查一遍小金庫,最近一忙著往徐慧珍那邊跑,就疏忽了。
“天呐!出大事啦!陳江河,真讓你說著了!”
緊接著就見傻柱捧著個陶罐跑出來,“這是我家存大米的罐子,我平時有錢都放這裡邊,剛才你提醒完我就回去看了下,你猜怎麼著?”
“錢沒啦?”
孫大娘踮著腳往傻柱懷裡看了眼,誰家好人用這玩意兒藏錢,也不怕被人連罐子抱走。
“哎,你怎麼知道的孫大娘?”傻柱丟了錢一下腦子不在線,就問了個傻不愣登的問題。
“我這不是長眼了嗎,看到的。”孫大娘有一說一,這要是再看不出來,真就白活了。
陳江河接過罐子掏了把,隻有小半罐子大米,哪有錢的影子。
彆人家都頓頓吃窩頭的時候,老何家還有大米吃,這生活水平,簡直就是當代小康人家。
“棒梗,這是不是你乾的?”
傻柱急赤白臉的問向秦淮如身後的棒梗,他這會兒也顧不上秦淮如欲語還休的眼神了。
棒梗見狀又往自己親媽身後躲了躲,死活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