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慘白著麵容,強迫自己穩住心神,對著上位的老夫人,還有一旁的南穆清福了福身,柔聲道:“是妾身莽撞了,還請母親,老爺莫要怪罪。”
南穆清被南鳳曦的婚事煩擾,也無心搭理二夫人。
神色已經平靜的老夫人發了話:“說吧,什麼事情讓你驚慌至此。”
二夫人被南傾雅攙扶著又往前走了兩步,隨後把女兒支出房間,這才雙眼氣紅地回應道:
“母親,外麵謠傳我與表哥還未成婚時便暗通款曲勾搭在一起,還說宏兒不是表哥的,也不知是哪裡來的野種。”
南穆清聞言大怒,眼神似是殺人般的恐怖,沉聲問道:“這謠言何時起的?”
二夫人驚嚇的瑟縮了一下,趕忙應道:“管家說應是今日午後,之前一直是大小姐的謠傳,午後才有了彆的傳言,妾身已經讓管家再去細細打探,老爺,這可如何是好,會不會對宏兒有影響。”
南穆清的雙眸危險的眯起,他對兒子給予了厚望,休想有人壞了他的名聲,否則彆怪他不客氣。
今日午後顧氏母女回府,這傳言又恰巧在午後流傳,若沒有顧氏的手筆,他可不信,畢竟當年的事情顧氏也是知情者,即便她沒有親眼所見,隻要不傻的猜也能猜的出來。
一旦牽涉到寶貝孫兒的事情,老夫人就無比緊張,思索片刻後,這才對二夫人叮囑道:
“你先不要亂了分寸,在此事上你要表現的自信與對謠言的漠視,依照他們父子相似的麵容,會有幾人相信,說不定外人會猜測,這暗中有人趁此詆毀我們南府。”
南穆清讚同道:“母親所言極是,此事已經過去十多年,出麵解釋已無用,說不定我們解釋的越多,說不定有人會認為我們對此事的心虛,還不如放出傳言,直說我在朝堂上的政敵們趁此機會詆毀南府,嫉妒南府大少爺的才華。”
老夫人滿意道:“此主意甚好。”
二夫人見此事輕鬆解決,心中鬆了一口氣,剛才是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