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的儘頭,是指揮員的辦公室,也是首領的據點。
淩晨五點,還有和丹恒他們一樣屬於夜貓子這一種類的存在。
灰白頭發,虯髯大漢端坐在辦公室中間:“找到那兩個漏網之魚了嗎?”
左右近侍對視一眼,稟報道:“他們狡猾至極。”潛台詞,沒找到。
“一群廢物!區區兩個喪家之犬都找不到,你們是吃白飯的嗎?”
“他們就在這座鎮子中,隻要再給我們一點時間,肯定能找到。”兩個近侍點頭哈腰。
“那就再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再找不到的話,你們就沒必要存在了。”虯髯大漢冷聲道,過了幾秒,他皺起眉頭,“讓外麵的人安靜,太吵了。”起夜還不知道安靜,素質堪憂,這批人還需要訓練。
等等。
虯髯大漢剛想回去休息,嘈雜的聲音不像是有人起夜交談,倒像是發生了戰鬥,他忽然明白了什麼,一拍桌子:“有敵人潛進來了,你們這兩個蠢貨。”
近侍拔出武器:“這,我們護送您離開。”
“你們走不了。”
清冷的聲音響起,大門被踹開,塵土飛揚間,一道黑芒閃過,擦著虯髯大漢的耳鬢釘入牆壁。
近侍看去,插在牆壁上的是一把匕首,一把執法隊的匕首,刀身齊齊沒入,來人武功高強,怕是天生神力。
這把匕首是警告,警告他不可以離開這裡,否則後果自負。
“英雄出少年啊,不知閣下姓甚名誰?”
說話間,虯髯大漢觀察走進來的年輕人,看起來年紀不過二八,身量瘦小,眼下一抹飛紅,頭頂崢嶸,身後透明的尾巴若隱若現。
不認識,他沒聽說過這個人。
“無名之人,來請你撤兵。”
丹恒不打算和他扯犢子,這種時候,說的越多就會被拖延時間,也容易被他的邏輯繞進去,一點和奪寶之人打交道的小小經驗。
“你是潘拉錯的執法隊請來的?”沒有穿執法隊的衣服,虯髯大漢大膽猜測。
“這和你無關,你隻要退兵就好。”丹恒油鹽不進。
此人武力不俗,能潛進來,想必五樓的哨兵都被解決了,現在不宜單打獨鬥,不如等支援上來。
“你怕是不知道,執法隊包庇了一個小偷,此人偷了我家的寶物,那寶物是祖傳的,是我們家世世代代的傳家之寶。”虯髯大漢忽然麵露悲泣,情真意切,“誰知卻被那小人偷了去,至今還未找到。”
丹恒神色未動,虯髯大漢繼續闡述自己和小偷糾纏的一生。
“如今,我收到消息,那人就藏在潘拉錯中,我好聲好氣和執法隊談判,他們卻打算包庇那個小偷,實在是無恥至極。”說到傷心處,虯髯大漢怒吼出聲,好似他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事情如何,我並未經曆,無從評判。”丹恒斂眸,“但你攻擊潘拉錯,致使鎮民遠走離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