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顯是武朝太子少傅,現在還是鎮北軍督軍。”衛宓反駁道。
“那他是不是太監,太監就是沒種的下等人。”
聽到沒種這兩個字,武烈頓時就不爽了,像是在罵他,便站起來說道“既然表姐認定李顯的處置有問題,那就派人去把李顯請過來對質。”
百濟王根本不想搭理這破事,但趙鶯鶯一直鬨騰,他也不能視而不見,隻好掃興地撤掉歌舞表演。
“我不是早早給孫侍郎下了旨令,讓他配合李顯的工作嗎,為何還鬨出這麼大的誤會。”
“大姨夫……”
“叫王上。”
“王上啊,這哪裡是誤會啊,純屬李顯欺負人啊。”
“可能他不知道孫侍郎的身份吧。”
“怎麼不知道啊,我夫君當眾喊出來,他是您和王後的侄女婿啊,李顯反而加了十軍棍,若不是我夫君昏死過去,就得挨三十軍棍。”
這一哭二鬨三上吊的,讓衛宓十分煩躁,便沒好氣地問“表姐,你就說吧,你想要怎麼辦。”
“李顯打我夫君十六軍棍,必須打回去三十軍棍,才能體現出我王室威嚴。”趙鶯鶯說道。
武烈已經不耐煩了,喊道“來人啊,去工部把李顯和孫侍郎都帶過來,我要親自問問。”
王後也說道“這樣也好,看看是誰的錯。”
“殿下,母後,不用帶過來了。”衛宓站起來肅言說道。
“為何?”王後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