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順臣也提醒道“是啊,李少傅,北夷人喜歡喝馬奶酒,羊奶酒之類的,也不喝這種酒的。”
“殿下,我就說李少傅不懂帶兵打仗吧,我這就上書皇上。”陳元急道。
武烈也急了,“李顯,你就彆賣關子了,趕緊說吧。”
李顯打開那包生石灰,倒進酒壇子裡,說道“還需一刻鐘,我先講解一下我的作戰計劃。”
陳元搞不懂他在搞什麼名堂,伸頭夠著看了看酒壇子裡,除了生石灰在吸水凝結,什麼都沒發生。
武烈讓下人生好爐子,四人一邊吃涮羊肉,一邊聽李顯講解作戰計劃。
“我的作戰計劃很簡單,衝入北夷軍營防火,將他們的戰馬嚇出來,直接射擊,他們追擊我們就跑,反正他們跑不過。”
“殺馬?”武烈疑惑地問。
“沒錯,殺馬不殺人,他們都是騎兵,這種天氣沒有健康的馬匹,還打什麼仗。”
陳元再次不耐煩了,說道“李少傅,我就說你外行吧,首先衝入軍營放火簡直是異想天開,進去了你出得來嗎,這種天氣燒得起來嗎?”
“其次,一箭是射不死馬匹的,甚至都射不了重傷,過幾天就好了,而我們的一萬騎兵卻可能丟了性命。”
武烈連忙解釋道“第二點問題應該不大,李顯的複合弓配鏟型箭頭,隻要射中,馬匹非死即殘,那吊睛虎王就是這麼死的。”
太子都這麼說了,陳元隻好咬著第一點。
“那縱火怎麼解決呢?”
李顯也不著急,等他說完,笑道“陳將軍,誰說這種天氣燒不起來,誰說一定要進入軍營。”
“那你倒是說怎麼放啊?”陳元沒好氣地說,他都不想跟李顯浪費口舌,偏偏這貨是督軍,論級彆甚至比他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