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一個都不要留,把這些武朝騎兵的腦袋都給我割下來。”蕭天術氣急敗壞地嘶吼道。
這聲音充滿著血與淚的憤怒。
冒昆將軍握起長矛,翻身上馬,喊道“上馬,殺!”
等鐵狼營上馬準備追擊的時候,武朝騎兵的300多枚酒精炸彈已經甩完了,快速轉移到營地東北出口。
出口的木圍欄已經被馬群衝倒,數萬匹馬蜂擁而出,場麵格外壯觀。
而武朝騎兵已經等候在兩側,鏟型羽箭以每分鐘萬枚的密度射向馬群。
加上複合弓巨大的威力,每名武朝或是百濟士兵拉出的力道,都不低於80斤。
射中就是一個血洞,骨頭都能輕易打斷。
不管射到哪裡,馬匹都是當場翻倒在地,疊加後麵的踩踏,不死也殘。
鐵狼營在東北出口對麵,中間是火場,沒法穿插,隻能再次掉頭朝東北出口追去。
蕭天術趕到大馬場時,發現火海已經將其吞沒,營地旁邊就有湖,可是靠人工提水過來滅火,簡直是杯水車薪。
蕭天術抓著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糧草官,吼道“我的馬呢,馬呢。”
“大元帥,馬全跑了,都跑了啊。”糧草官指著東北出口,悲慘地回道。
而那裡的場景更是慘烈,馬的屍體都快堆積如山了。
由於前麵的馬被射傷太多,已經有馬匹開始掉頭,在營地四處亂竄。
救火已經是不可能了,隻能把周圍的營帳撤掉,減少損失。
“啊!”
蕭天術仰天長嘯,氣急攻心,手起刀落,砍掉了糧草官腦袋,縱深上馬,誓要報仇。
“陰險的武朝狗東西,殺吾北夷戰馬,猶如殺父母妻兒,有種彆跑,與老子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