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線天易守難攻,這裡離北涼境實在太近了,若不能快搶到銀子跑路,搞不好就被北涼騎兵給反殺了。
“臥槽,他們怎麼知道一線天?”有人喊道。
“武靈可是北涼郡主,這裡的地形北涼軍怎麼會不知道,搞不好比我們還熟呢。”
一名匪首喊道:“不要讓他們進一線天,全力衝刺,攔住他們。”
但府兵的距離本就近,馬匹腳力強勁,一刻鐘的功夫,已經到了一線天入口。
趙逵看了看地勢,一線天的寬度不過五六米,做個簡單的工事,便可以以逸待勞。
“把銀子和糧食卸下來,我們在洞內二十米的位置用馬車做工事,儘量多搬些石頭封死。”
四匹馬車封住兩邊的路,三十名壯漢拚命搬石頭加固。
“老大,這個死士要不要搬下來。”有人問。
“不用,李少傅說他沒用了,這狗東西不是嘴硬嗎,就讓他當肉盾牌。”趙逵回道。
項鷹並不慌張,躺在馬車裡,哈哈得意笑道:“這點工事擋得住上千名亡命之徒嗎,我的主子來救我了,而你們的主子,則讓你們用性命守著他的銀子,孰優孰劣,一目了然。”
話音剛落,匪徒蜂擁而入。
但因為入口實在太狹窄了,同時隻能進兩匹馬,匪徒們乾脆從騎兵變步兵,揮著刀跑進來搶銀子。
即便如此,洞口也被堵得水泄不通。
後趕到的幾百名匪徒可急壞了,他們排著長長的隊伍,根本擠不進來。
關鍵這些家夥各為其主,無法統一指揮,頓時亂成一鍋粥,有人被絆倒了,踩得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