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不過你也不要放鬆警惕,皇上對那些老世族還有顧慮,所以才隻給暗示的,朝堂之上,要如履薄冰,不要狂傲過頭,造人嫉妒。”衛宓叮囑道。
她是擔心李顯這麼年輕,就官運亨通,還擁有了她這大武朝第一美人,當今太子妃,會無法控製地飄起來。
一旦飄起來,很容易就會遭人伏擊。
“娘子放心,有你時刻提醒我呢。”
“等太子登基後,我希望你能恢複真身,娶武靈為妻,這樣你的身份地位才能得到鞏固。”衛宓說道。
“娘子不會吃醋嗎?”李顯笑道。
“我的身份是沒法當你正室妻子的,但我永遠是你的女人,身體永遠隻有你一個男人有資格享用。”
“邊走邊看吧,以後的事兒,誰能說得準呢,若太子登基後翻臉不認人,與我起了衝突,回到百濟我就娶你。”李顯說道。
衛宓也想當李顯光明正大的老婆,可惜身份地位在這,她不得不以大局為重。
……
次日卯時初。
李顯穿好官服,帶領武靈,吳仲恩,孫少文,以及這次收礦之行的所有文書案卷,坐著太子府的馬車,一起隨武烈進宮上朝。
路上,他和武烈大概過了一遍重點情況,以及在朝堂之上的配合。
武烈現在不像李顯的主子,倒真像他的學生。
這是他不得不接受的事實,朝堂之上,沒有重量級文官,敢跟張皇後對乾,他的腦子本身也不好使。
“這陳元如此謹慎,不知道會不會站出來幫我們說話。”武烈歎道。
“陳將軍沒參與此事,倒也不重要,我昨晚連夜寫了奏折,讓皇上宣布鑄幣司正式成立,這才是重點。”
武烈一聽就急眼了,“你的奏折應該是為自己辯解啊!”
“非也,憂聖上之所憂,才能穩操勝券。”李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