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顯走過來,小聲說道:“不要中了圈套,這裡是皇宮正門,怎能殺人呢。”
武烈這才冷靜下來,一腳將馬車夫踹翻在地,說道:“本王饒你這廢物一命,以後眼睛給我睜大點。”
旁邊圍觀了很多來上朝的大臣,誰也沒上來勸架。
都知道這是二皇子和太子之間的戰爭。
二皇子武弼躲在馬車裡,掀著布簾看熱鬨,見武烈收了刀,很是失望。
“國師有沒有發現,武烈被李顯教得不那麼暴躁了,若是從前,這一刀是沒人勸得住的。”
“確實如此,但二皇子你這是何必呢,撞太子馬車,隻會讓聖上反感。”
武弼瞪著國師章召謀,說道:“那你作為我的老師,你能有什麼好主意嗎,死士集團收了我三萬兩白銀,他們乾什麼了,就在古鎮鬨騰下,然後就銷聲匿跡了,連個孫少文都沒殺死。”
章召謀最近不是在皇後那挨罵,就是在武弼這個學生麵前挨罵,老臉都掛不住了。
但他作為死士集團的潛伏者,必須要忍氣吞聲,才能生存下去。
此時,七皇子武犇掀開轎簾,帶著得意的微笑,衝馬車夫吼道:“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給我跪好。”
他踩著馬車夫下來,抱拳說道:“大哥,是我的馬車夫技不如人,見諒,見諒!”
武烈惱怒地看著七皇弟,說道:“什麼樣的主子,就會有什麼樣的奴才。”
“大哥,他趕的馬車,你罵我乾嘛?”武犇賴皮地笑問。
李顯也笑道:“是啊,太子息怒,咱們得對七皇子大度點,等退朝的時候,我們太子府拿到鑄幣權,他也會知恩圖報的。”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武犇,他再也笑不起來。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