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幣司法典送你一份,你作為地方官,現在就來把這案子給斷了。”李顯說道。
“李大人,你這法典剛頒布,我都沒來得及看,怎麼斷案呢,況且斷案需要升堂審理,這鑄幣司總行門口,咋斷。”趙天明問。
李顯拿著法典,說道:“法典上說明,任何涉及新幣的案子,鑄幣司都有權乾涉,與地方衙門或廷尉府一起審理,不如我來審,你來看著,若無問題,直接簽字畫押即可。”
“要審你審,我不審。”
趙天明搖搖頭,再次坐了下來。
李顯瞬間拉下臉,喝道:“趙大人,你不過來,我就立即請聖旨,免了你的官職,並且以瀆職罪,故意抵製新幣罪,送你進大牢了。”
“你……”
李顯見他還不動,便看著徐福,問道:“徐總管可帶有隨從。”
“帶了十名小太監,作為信使,隨時聽候李少傅差遣,就在門口呢。”徐福回道。
“好,拿筆來。”
臥槽,嚇得京都府尹趙天明連忙蹦起來,嗖地跑過來,喊道:“少傅大人,高挑貴手,我願意參審。”
李顯將毛筆扔在桌子上,站在門口,喊道:“京都府衙役聽命,把孫記布坊,張記菜場的掌櫃給我帶過來,與張記糧行的掌櫃一起受審。”
京都衙役協助羽林軍維護治安,他們隻聽府尹大人的話。
趙天明沒得辦法,隻好揮揮手,讓他們去了。
人群當時就炸了,臥槽,李少傅牛掰啊。
不僅要審張記糧行的掌櫃,連另外兩個也不放過啊。
張記糧行的大掌櫃頓時就急眼了,朝李顯罵道:“你特麼敢審老子,知道我大叔公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