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烈本來很嫉妒李顯的升遷速度,這完全顛覆了他的想象力,父皇從來沒這般寵愛他這個親兒子。
但李顯能在文武百官麵前,對自己如此誇獎,他心中也就好受些。
“李少傅所言極是,隻要是人才,隻要能協助父皇和本王治理國家,朝廷絕對不會辜負的。”武烈說道。
“太子殿下英明,微臣保證儘力效忠。”顧府尹連忙說道。
武烈欣慰地說:“好了,諸位已經兌換了銅錢,快去醉月樓享受享受吧,今天你們為鑄幣司捧場,也確實辛苦了。”
顧府尹拉著滿臉嫉妒的胡安邦,笑道:“胡大人,愣著乾嘛,咱們都有銅錢了,去醉月樓看好戲吧。”
“走吧,走吧,顧大人這眼光毒辣啊,在這種關鍵時刻能跳船,藝高人膽大,俺老胡打心底佩服。”胡安邦說道。
其實他們無所謂忠於誰,隻在乎自己的烏紗帽,站隊是因為不站不行。
顧府尹見胡安邦有點心動了,便問:“胡大人可有換船之意。”
“我沒那個膽子,目前來說,皇後的勢力還是更強大,更何況皇上能撐多久不好說啊。”
“算了,彆想那麼多,咱們先去看花魁大賽,哪天你想投靠太子,我可以幫忙牽線搭橋。”
醉月樓內,歌舞升平,熱鬨朝天,傳來陣陣喝彩聲,一副繁華盛世之景象。
而在兩樓之間的清水河裡,一團團黑影慢慢向鑄幣司總行門口移動。
因為此時天色已晚,根本沒人注意到。
李顯本想與武烈核對下鑄幣司今日的賬目,明日上朝好向皇上彙報,但衛宓卻十分疲倦,摸著肚子說道:“殿下,要不我先回去休息吧,我今兒熬了一天,有點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