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皇後可不樂意了,說道:“我相信這五位首席的醫術,不用找那麼多人來湊熱鬨,烏泱泱的,影響聖上休息。”
另外四位首席也連忙附和道:“是啊,是啊,皇後言之有理。”
李顯笑道:“好啊,反正我已經請了周夫人來對質,待會兒若你們胡說八道,那就是栽贓嫁禍,意圖謀權篡位,可是滿門抄斬之重罪。”
韓桂和四位首席一聽到周夫人的名號,頓時就嚇尿了。
誰不知道周夫人也是前朝禦醫首席,醫術不比他們差。
“太醫院的事兒,為何少傅要請前朝的禦醫首席來佐證呢?”韓桂不悅地說。
張皇後似乎又找到了攻擊點,見縫插針地說:“是啊,李顯,還不從實招來,你是不是與前朝餘孽有勾連。”
李顯看著張皇後,哈哈大笑道:“皇後,您平時果然是兩耳不聞天下事,一心隻求謀權術啊。”
“放肆,連本宮都敢羞辱,你活膩了嗎?”張皇後也隻剩下強弩之末,嘴硬得入糞坑的石頭。
“請問皇後,天心醫館的行醫資格,是誰頒發的?”李顯問道。
“這……我怎麼知道?”張皇後沒好氣地說。
“您不知道,您倒是問問韓首席啊。”
韓桂畏畏縮縮地舉起手,說道:“稟皇後,天下所有醫館,必須經太醫院頒發行醫資格文書。”
張皇後臉上的囂張氣焰,當時就便秘了。
“你們太醫院為何要給前朝禦醫頒發行醫資格,是不是與前朝餘孽有勾連?”李顯反問道。
韓桂當時就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