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朝四年,張信年俸520兩,年底入張家地庫白銀15000兩,累計23000兩。”
“武朝五年,張信年俸580兩,年底入張家地庫白銀22000兩,累計45000兩。”
……
“武朝十七年,張信年俸750兩,年底入張家地庫白銀55000兩,累計78萬兩。”
“武朝十八年,張信年俸750兩,年底入庫白銀68000兩,累計84萬8000兩。”
“武朝十九年,張信年俸760兩,年底入庫白銀72000兩,累計92萬兩。”
“武朝二十年,張信年俸780兩,年底入庫白銀102000兩,累計102萬2000兩。”
臥槽,十人齊聲扯著嗓門喊,不識字的士兵們都聽到了。
頓時張信身後的軍隊,不受控製的向前移動,他們都想聽得更仔細點,看得更仔細點。
“全部退後,回到隊伍中去。”張信喝道。
李顯休息了會兒,又喝了點冰水潤嗓子,繼續罵道:
“張信,虎賁軍二十萬將士,每年軍費加生活補貼傷亡補貼,也不過區區四十萬兩,國庫緊張,十年未漲,你卻把兄弟們和家人的救命錢,全部據為己有,僅去年就足足貪了十萬兩,共計一百多萬兩。”
“你放屁,你胡說八道,大家不要聽他的,李太監在玩離間計。”張信連忙向將士們解釋道。
“你虎賁軍是不是經常克扣拖欠軍餉,是不是把傷亡補貼,從二十兩白銀,降到七兩,你還是人嗎?”
李顯一揮手,戶部十名官吏齊聲喊道:“張家有賬本,證據確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