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烈想到這裡,內心極為不安。
父皇一向覺得他暴躁無常,不會給李顯什麼密旨,製約皇權吧。
那以後登了基,還要被李顯嘰嘰歪歪的教訓,可就不夠爽了。
反正他心煩氣躁的時候,就要找人出氣,自然而然地盯上了昔日張皇後的謀臣,禦史大夫姚廣慶。
“姚禦史,你現在心裡是希望虎賁軍贏呢,還是輸呢?”武烈陰陽怪氣地笑問。
姚廣慶的笑臉頓時就便秘起來。
他這兩天已經時時刻刻,想方設法,做夢都在想著怎麼拍武烈馬屁了。
可這家夥怎麼就不肯放過自己呢。
“殿下說笑了,我作為內閣大學士,皇上提拔的朝廷重臣,監督文武百官,當然對叛軍是不屑一顧的,虎賁大將軍張信必須輸啊,我與朝廷必須共存亡啊。”姚廣慶說道。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明早你登上城樓,與李少傅一起罵國丈爺。”武烈說道。
“這……”
“你不願意嗎?”武烈臉一拉。
“臣願意,一萬個願意啊,明兒我就去。”姚廣慶連忙說道。
他也不想呆在武烈身邊,若虎賁軍攻進來,這家夥發起瘋來,他腦殼都不保。
就在眾人焦急等待前方戰報時,羽林軍士卒帶回最新消息。
“報太子殿下,虎賁大將軍張信被武校尉射傷右臂,國丈爺被李少傅氣得吐血四次,已經奄奄一息。”
“他們攻城了嗎?”
“發動攻城兩次,皆被李少傅化解,目前已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