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都有點搞懵了,那天晚上,金鐵林的確在太子行宮,你又說他沒碰過你身子,孩子不是他的種,那那那……到底是誰的啊。”衛光伯緊張地問。
衛宓端著酒壺,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李顯。
衛光伯剛才太緊張太害怕,都把李顯這個外人給忘了。
女兒為何要看著李顯,這是幾個意思。
“你……你你你可彆說,種是李顯借給你的,當父王是傻的嗎?”
“李顯乃是男兒之身,一寸都不少,健康得很,他入宮時李美人收買了淨身太監。”
衛光伯依然不信,他看著李顯問:“你如實告訴我,那孩子是不是你的種。”
“稟嶽丈大人,宓妃的話,確實是真的。”
“我不信!”
“那要不我們一起去尿個尿吧。”
“我……”氣得衛光伯舉著酒杯就要砸他。“誰特麼是你嶽丈。”
但酒杯剛舉起來,衛光伯便覺得胸悶氣短,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過他的求生欲很強,自己掐著自己人中,還不忘瘋狂翻白眼。
“父王,您沒事吧。”
“我去請周夫人來,嶽丈大人一定要挺住啊。”
衛光伯抓著他的褲腳,說道:“不要去,我沒事,隻要你彆叫我嶽丈就行了。”
他今兒還偷著傻樂嗬,女婿當了皇帝,自己就是大武王朝國丈爺呢。
怎麼就成了區區死太監的嶽丈,落差如此之大,換誰誰不氣嗝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