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頭上依然帶著公子白好聞的香味,但是房間卻不見人。
他站起來時,一張白手絹落在地上,這是昨夜她墊身下的。
明明口口聲聲說不給李顯的,沒想到還是給了。
李顯意識到公子白可能已經離開了,蹭地坐起來。
房間桌子上,壓著一封信,是公子白的手跡。
“你給我作的詩詞,我取走了,手絹留給你,不要太當回事,也可以扔掉,反正我不會把你當我男人的。
原本打算呆一個月,但我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你太能折騰人了,會磨滅我的雄心大誌。
你說一兩次就能成功,卻弄了七八回,我想自己應該會懷上你的孩子。
京都城內,依然有一千死士潛伏,你履行對項鷹承諾,救了那三千死士的命,將來若是有難,就放暗號,他們會來幫助你。
各自保重,戰場再見。
白子墨。
”
李顯折好書信,竟然有一絲小小的失落。
他洗了把臉,準備回去。
剛出門就聽到秦香玉的聲音:“李少傅那副詩詞不是剛掛在這嗎,怎麼就沒了呢?”
李顯回道:“沒了我再給你寫一副。”
秦香玉連忙上來,問道:“主子,那你現在就寫吧,我特彆喜歡最後一句,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這首是送給岑子墨的,改日我再給你寫副彆的詩詞。”
“那岑小姐呢?”
“她走了,去了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