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安連忙睜開眼睛,問道:“是不是朝廷來旨了?”
“不是。”
“那是什麼事,你特麼打擾我睡覺了不知道嗎?”武三安沒好氣地吼道。
“是我們又又丟了四萬匹馬。”
武三安蹭地起來,吼道:“怎麼丟的,又沒攻城。”
“是去北方放牧的時候,被李顯暗算了。”
“去放馬都能被暗算,他的火炮難道能移動不成。”
“是的,火炮放在馬車上,跑得賊快。”
武三安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喃喃道:“那不是八萬匹馬都沒了。”
“經清點,共計八萬八千多匹馬被百濟搶走了。”
“不是百濟,是北夷,記住這一點。”
“是,是,是北夷。”
若是說百濟,他們就是徹底輸了,說北夷還可以撤個皮。
“近千萬兩白銀啊,回去怎麼交代啊。”
武三安留下了害怕的淚水,他就想著朝廷趕緊把霍光武派來背鍋。
他反正是死活都要回去療傷的。
就在武三安帶著害怕而酸楚的老淚,準備睡去的時候,門外士卒又來稟報了。
“又有什麼事,不知道我再休息嗎?”
“稟護國公,公孫宰輔來了。”
武三安聽著大喜,說道:“快抬我去接見他。”
他以為是武烈帶來聖旨,讓他回去京都呢。
公孫敖坐在指揮營帳裡,聽取了霍汾和吳仁孝的彙報,心裡更加確定了此行的目的。
“宰輔大人,不用談判,李顯鐵了心要造反。”霍汾說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現在朝廷也是沒辦法,幽州淪陷,梁州和豫州岌岌可危,估計雁門關也危險了。”公孫敖歎道。
“老公孫,我可想死你了。”
武三安人未到,聲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