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三兄弟看來,公子白不過是父王的玩物,當什麼女帝。
更何況在這年頭,哪有女人稱帝這一說。
老三看著角落的公子白,衣衫僂爛,說道:“子墨,彆哭了,快說說怎麼回事。”
公子白緊拽著撕爛的衣服,用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的語氣抽泣道:
“嚶嚶……你們父王剛剛舊疾複發,便想讓呼吉過來,交代明日攻城之事,但呼吉去要求攻破京都城後,就讓他繼承王位,同時當中原皇帝,還要納我為中原皇後。”
“沒想到你們父王不同意,還罵他畜生,說要換人繼承王位。”
“結果呼吉就惱羞成怒,用他懷中的匕首,殺了王上,還要……還要在他麵前把我身子給占了。”
“我誓死不從,說我懷了王上的骨肉,結果他卻像猛獸一般,撕碎了我的衣裳。”
彆說匈奴王的四個兒子了,就連公子白的親哥哥白子術,都不知道妹妹的演技如此精湛,這天賦不去醉月樓唱戲可惜了。
“臥槽,無恥!”老四大吼道。
“呼吉,你這狗東西,竟然想霸占父王的女人。”老三吼道。
“早就知道你垂涎白子墨的美色,沒想到你已經到了色膽包天的地步。”老二吼道。
呼吉本來就是莽夫,脾氣莽烈,長這麼大都沒被人如此誣陷過。
他想解釋,卻舌頭打結,憋紅了臉都不知該如何自證清白。
同時他也看得出來,這三個兄弟壓根就沒打算聽他解釋。
他走到匈奴王的屍體邊上,取下胸前掛著的玉佩,舉起來說道:“從今日起,我順位繼承匈奴王位,爾等立即退散,等我殺了這個妖婦,再跟你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