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維托利上去就是幾個大比兜子,吼道:“你再敢裝,老子剁了你。”
士卒再也裝不下去了,吼道:“衝出去必死無疑,我不衝。”
維托利看了看其他人,所有士卒都搖搖頭,沒人願意去肉身擋火炮。
“沒出息,有什麼好怕的,你們若死了,你們的妻子我會照顧,你們的孩子父母我都會照顧。”維托利喊道。
“首領,我們的妻子還是想自己照顧。”有士卒回道。
“你不說耳朵聾了嗎,怎麼現在聽得這麼清楚。”
但維托利自己也不敢出城,逼著士卒出城送死,搞不好會逆反,他也不敢硬逼。
他這邊沒動靜,外麵的投石機又推進了十米。
“隻要他們敢露頭就炮轟,把引線剪短些,哪怕在他們頭頂爆炸都可以。”李顯吩咐道。
“是,皇上。”
“投石機這個距離差不多了。”
李顯抬頭看著樹頂上觀察城內的士卒,問道:“赫爾曼他們聚集在多少距離。”
斥候回道:“稟皇上,在南城門七百尺的距離,燈光火堆比較密集,應該就在那呢。”
李顯點點頭,說道:“先攻擊三千枚天雷彈,把火勢燒起來,把南城門給我轟了,所有投石機進城發射。”
“是。”
躲在城牆後的高盧部落騎兵,很快就看到頭頂上,火焰猶如雨點般的劃過。
“他們也沒開炮啊。”
維托利揉了揉耳朵,確實沒聽到城外的炮聲。
“那特麼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