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土藩兵運氣不好,身上衣服被點著,拚命在地上打滾,響起殺豬般的嚎叫。
土藩國師也被嚇得抱著腦袋,喊道:“大王,這是何故?”
氣得土藩王一個大逼兜子打在他臉上,罵道:“故你娘個頭,每次聽你的都要吃虧,你當個毛的國師,怕不是中原的奸細吧。”
他很後悔聽了這貨的話,其實仔細一想,在這個地方歇腳,本身就不安全。
接著便是一波又一波的天雷燃燒彈襲來,土藩兵出動上萬人找木柴,整整找了一個時辰,現在全成了燃料。
木柴耐燒,火焰越燒越旺,溫度越來越高,煙霧越來越大。
土藩王捂著口鼻,喊道:“所有人都起來,去看好自己的馬,跟著本王衝殺過去。”
一名土藩馬官咳咳吭吭的跑過來,喊道:“大王,不好了,不好了。”
“快說,怎麼回事,馬匹嚇跑了嗎?”
“馬匹嚇跑得不多,但是犛牛群全都被嚇跑了。”
土藩王心裡一顫,這才看出來,所有的燃燒彈落點都在犛牛群臨時搭建的圈子東邊,剛好將士卒與犛牛分開。
“快去追!”土藩王瞪著猩紅的雙眼吼道。
他舍不得吃犛牛,不惜在豫州多呆一晚搶糧食,結果轉眼犛牛就被人搶走了。
這不是丟了西瓜撿顆芝麻。
“稟大王,好像有騎兵去追趕了。”
“是哪番的騎兵?”土藩王疑惑地問,他還沒指派人手呢。“是不是恭祿的兵?”
“大王,煙霧太大我也沒看清,好像有四五千騎兵。”
“那應該是了。”土藩王總算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說道:“嚇死老子了。”
這口氣還沒鬆完,隻見土藩將軍恭祿從煙霧中衝出來,喊道:“大王,我這就帶兵去追趕犛牛。”
“幾個意思?剛才追擊的不是你的人嗎?”土藩王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