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皇後尖銳的哭喊聲,在深不見底的永巷宮回蕩,猶如鬼厲一般可怖。
武烈自然早就聽到了李顯的聲音。
他從黑暗中走出來,看著李顯,命令道:“愚蠢的奴才,竟敢以下犯上,把朕關在這鬼地方。”
李顯看著他冷笑道:“你也瘋了?”
“朕沒瘋,武朝子民會認你這個太監當皇帝嗎?”武烈怒道。
他暴怒的性格,讓他這些日子氣急攻心,已經吐血好幾次了。
李顯笑道:“不僅中原子民,北夷百濟匈奴北羅刹樓蘭土藩河西,全都臣服在朕的腳下。”
武烈有點難以相信。
“就憑你也能攻破河西城門,這根本不可能。”
“我剛才說的地方,已經全部打遍了,尉屠被炮決,土藩臣服,匈奴臣服,北羅刹的主力已經死了九成。”
“你吹牛皮不打草稿,你憑什麼打敗尉屠,憑什麼降服匈奴。”武烈吼道。“我父皇都做不到的事,你這死太監能做到嗎?”
站在邊上的霍進忠,說道:“武烈,皇上說的是真話,中原已經沒有外地了。”
武烈當場就愣住了。
這根本是不可能實現的目標啊。
李顯揮揮手,讓所有的羽林軍退後一百米,才跟武烈小聲說道:“你記得我抓你的時候,說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嗎?”
“什麼秘密?”武烈問。
李顯勾了勾手指,武烈連忙用耳朵貼著鐵欄杆。
“宓妃腹中的孩子,是我的親骨肉,已經改名叫李治。”
武烈聽完,一口老血飆出十米遠,幸好李顯躲過了。
“這……這不可能,明明是金鐵林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