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公子的小弟們頓時就放心了,將他拖起來說道:“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窮酸鬼一個,天天在這擺擂台講經論道,真以為自己能鯉魚躍龍門啊。”
“住手!”
秦香玉從二樓下來,大聲喝道。
吳公子見是老板娘,便抱拳說道:“這件事是我與他的恩怨,老板娘就不要管了。”
“吳公子,就算你叔父是右丞相,你也不能在醉月樓鬨事,這位魏公子是我醉月樓的客人,誰允許你將他拖出去毆打的。”秦香玉咄咄逼人地問。
一個小弟不耐煩地說道:“我說秦香玉,你知道他叔父是誰嗎,你一個風塵女子,也敢對我們吳公子不敬啊。”
秦香玉走到這個小弟跟前,冷笑著問:“怎麼,你想把我也拖出去打一頓嗎?”
“嘿嘿,你這麼嫵媚動人,隻能用棍子打了。”小弟猥瑣地笑道。
吳公子一個大逼兜子扇在他腦殼上,吼道:“你特麼是個沙雕嗎,連秦夫人也敢調戲。”
小弟一臉懵逼地問:“什麼秦夫人,他是誰的夫人?”
“總之閉嘴。”吳公子喝道。
他借著叔父吳子牛的光,偶爾也能混跡京都城的上流圈層,知道這秦香玉與當今皇帝關係匪淺。
秦香玉也懶得跟這些小潑皮計較,揮揮美手說道:“好了,好了,把這魏公子放了吧,你們要鬥,就上台論道,彆動粗。”
“你特麼算老幾。”
剛才那名小弟作死般的抓著秦香玉的手腕。
“放開!”秦香玉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