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滔滔不絕,都不帶停歇的,一口氣就將三條罪責說了出來。
而且層次分明,一條比一條嚴重,從街頭小流氓,到當眾謀殺,最後到欺君之罪。
“此三條罪責,吳阿貴當斬!”
斬字說出來時,群眾一片喧嘩。
臥槽,沒有這麼誇張吧,也沒死人啊,不就是一個小流氓的手被砍了嗎?
而吳子牛更是嚇得差點蹦起來,雖然他不想包庇這個侄子,但也不至於斬吧。
這個魏玄也太特麼狠了啊。
此時最最最害怕的,當屬吳公子阿貴。
他沒想到自己息事寧人,放過李恪,卻被這魏玄反咬一口,而且都套到欺君之罪上了。
欺君之罪輕則砍頭,重則滅門。
“魏玄,你特麼當著皇上的麵在這胡編亂造,這才是最大的欺君之罪。”
吳阿貴歇斯底裡。
打死他也不會想到,裝個比而已,怎麼會掉腦袋。
“吳阿貴,魏玄對你的指控,你哪條不服,可以一一道來,不許在這無禮。”湯良吼道。
吳阿貴大手一甩,喊道:“我每一條都不服。”
“駁!”湯良說道。
“第一,我沒有拉幫結派,那幫人都是我朋友,我更沒有欺行霸市,招搖撞騙。”
魏玄看著他問道:“既然你沒有打著右丞相的名義招搖撞騙,我且問你,你結交的那幫兄弟,每日去醉月樓飲酒尋歡,每次不低於二百兩白銀,這些銀子從何而來?”
臥槽,吳阿貴頓時就覺得自己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