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顯看著吳阿貴,繼續說道:“朕要開啟科舉考試,士子們背井離鄉,尤其是這個魏玄,他從嶽麓郡劃著洗腳盆來京都趕考,魏玄沒有掉進江裡喂魚,反倒差點死在你這個仗勢欺人,無所事事的敗類手中。”
吳阿貴已經嚇尿了。
“草民愚蠢,草民該死,皇上饒我一條狗命吧,小人以後一定為大唐效力,將功贖罪。”
“這些士子是來京都城為大唐效力的,不是被你們這些公子哥欺辱的。魏玄說得對,若是權力者不爽了就可以拿百姓出氣,那要律法有何用。”
李顯故意把音量放大,就是要讓圍觀的百姓和士子們聽聽,他這個皇帝的真實想法。
大唐以法治國,並非隨口說說,而是要說到做到。
公堂上所有官員,你看我,我看你,都很緊張。
這個皇帝,絕筆是玩真的啊。
吳子牛可是丞相啊,一點麵子都不給啊。
官不聊生的壞日子就要到了。
“你求朕有何用,大唐有律法,有天理公道,孫炳!”
“微臣在!”
“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是!”
孫炳一拍案堂木,喝道:“吳阿貴,聽判!”
“本官判你杖刑三十,打入死牢,待秋後處斬。”
李顯冷冷回道:“登基大典與豫州貪官一起斬,不用等到秋後。”
“遵命!”
孫炳寫完判決書,交給吳阿貴簽字的時候,他已經嚇暈過去。
李顯看著魏玄,說道:“魏玄聽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