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就掰了。
渣男得知他嗓子壞了,意識到從他這裡搞不到錢了,將他狠狠貶低了一通,說他唱歌難聽,寫歌也不行,總之各種打擊人的話都說出來了,最後把他給刪除拉黑了。
此後的半年裡,江池變得更加陰鬱,身邊唯有主角受不離不棄,他也是在那時愛上了主角受。
夏厘原本是不打算管這件事的,可江池就這樣毫無征兆地闖入了他的世界。
他是唯一一個知道劇情的人,如果連他都袖手旁觀,那麼江池就隻有墜入深淵了。
假如他今天出了事,那麼耳機裡的這首新歌,他得等到半年後才能聽到正式版了。
雖說江池的嗓子會被治好,但是,誰又能保證這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那是他引以為傲的嗓子,怎麼能夠淪為腦殘劇情的犧牲品?
他必須拉他一把。
斜對麵,少年從超市裡走了出來。夏厘摘下耳機,拔開步子,往那邊奔去,大聲喊道:“江池!”
【就算被這個世界拋棄了又怎樣?】
【我們難道就不能自己拯救自己了嗎?】
江池剛坐上自行車,後座上就跑來了一個人,那人的雙手抓住了他腰間兩側的衣衫,說:“江池,你要去星月廣場是吧?搭我一個。”
“?”
他往後看了一眼,兩人對視上,他思考了兩秒,然後爽快地答應了。
夏厘綻開笑顏:“謝啦。”
江池蹬起了自行車:“你怎麼知道我要去那裡?”
“聽蘇今說的。”
“你去那裡做什麼?寫生?”
江池瞧見了他後背上的畫板。
“是啊。”
江池騎車停在了一個路口等紅綠燈,夏厘見狀,這條路是通往商業城最近的一條道,但就是在這條道上,江池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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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不行!不能讓他走這條路!】
【我得阻止他!】
“江池!”
他突然喊住了他:“咱們能走那條路嗎?”
他的手指向一個方向:“那邊風景好些,我想去看看有沒有適合寫生的地方。”
江池回頭來看他,目中多了許多探究。夏厘以為他是覺得自己太麻煩了,想把自己給扔下去,於是說道:“你要是騎不動了,可以換我來載你。”
“誰騎不動了?”
這種打擊自尊心的話,哪個男生願意聽到?
“坐好。”
江池丟下這句話,就調轉了方向,朝著另外一條騎去。
那條路要繞一些,路程是之前的一倍,但它遠離城區,風景也優美許多。
江池邊騎車邊說:“怎麼樣?衣服給你洗得還算乾淨吧?”
夏厘今天穿的是那件被他洗過的白襯衫。
“還行……”
他盯著少年穿著的襯衫,好巧不巧,兩人今天都穿的是白襯衫,就像情侶裝一樣。
“你不謝謝我?”江池道。
【丟進洗衣機順手的事兒,有什麼好謝的。】
夏厘在心裡咕噥。
江池卻說:“我手洗的。”
“???”
“你說什麼?!”
江池點頭:“嗯,我手洗的。”
夏厘低下頭看,衣裳確實洗得很乾淨,還有一股淡淡的山茶花味道,他一直以為這是他扔進洗衣機裡麵洗的,可沒想到這竟然是他用雙手搓的。
這……
一想到這衣裳每一處都被他的指尖觸碰過,他就感到全身不自在,那山茶花的氣味牢牢包裹著他,就好像是被他鎖在了懷抱裡一樣。
要不是條件不允許,他一定會把這衣服脫掉。
太可怕了,這年頭誰還手洗啊,重點是做這事的人還是江池。
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感覺江池的手在撫摸他一樣。
“你怎麼不用洗衣機?”
“襯衫,我一般習慣手洗。”
“那你可以不用幫我洗的呀。”
“怪我太好心?”江池笑道。
【……】
【有病吧啊這人,誰要穿他手洗過的衣服啊!】
江池接著說:“其實是我洗錯了。我以為這件是我的,下水後才發現搞錯了,索性就幫你也洗了。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介意!介意!非常介意!】
【我現在都要難受死了!脫也不能脫,隻能繼續穿著。】
但他卻答:“不介意,多謝你了。”
江池低低發笑:“不客氣。畢竟,助人為樂是中華傳統美德嘛。”
【……草!】
【又他媽裝上了!】
【誰給他的臉啊?】
自行車駛向了鄉間小路,溫煦的風迎麵撲過來,少年的白襯衫隨風搖曳,山茶花的清香在風裡飄散。
【這該死的香味,我怎麼感覺自己已經染上他的氣味了?】
【靠啊!要瘋了!】
【誰要沾上死gay的氣味啊?】
江池聽著他的心聲淺笑,覺得這個世界也不是那麼的灰白無趣。
明明那麼在意,嘴上卻不說,真是有趣。
在經過一個彎道時,前麵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孩兒,江池捏住刹車,車子驟然停下。
夏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身體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往前傾,雙手抱住了江池的腰身,臉頰撲到了他的後背上。
“唔……”
在被他抱上的那一刻,江池身體明顯一僵,就好像是觸電了一般。
【這麼敏感麼?】
【不能抱腰?】
【不過小瘋子這腰,是真不錯。】
【看著瘦弱,抱起來竟然意外的舒服。】
【當他女朋友有福了,不對,是男朋友。】
他在心裡點評道,全然沒發現前麵的少年耳根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