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含淚搖頭,不是她!她不是自願的!是那體香的原因!
“又是誰聲音嬌嬌軟軟的,對著爺一直‘夫君’、‘夫君’叫個不停?”
少女一張白嫩嫩的麵容上,眼眶泛紅,蓄滿了一汪汪的淚水。聲咽氣堵,說不出話來。
祁無鬱每次看到她這麼一副委委屈屈的嬌憐模樣,心裡總有一股淩、虐、欲陡然升起。
她的一切都要由他支配,無論是痛苦還是快樂,都隻能是他給予。
將嬌小的人兒完全掌控,祁無鬱的聲音是極度克製後的冷靜:“乖乖,叫爺夫君,今天不把嗓子喊啞了彆想出這個門。”
“嗬嗬,爺要你看看到底誰才是你的夫君。”男人眼底閃過陰狠。
驟雨突來,打濕了含苞欲放的春日花蕾,暗香隨風陣陣,讓人不免沉迷這幅奇景。
閨閣染上了陌生的味道,那是踏足人帶來的,霸道而濃烈。
仿佛在宣示著來者的主權。
……
昏睡過去的沈芸是被祁無鬱抱著上馬車的,沈家眾人皆諱莫如深地目送車駕遠去,連最後的道彆都沒來得及說。
這一趟出門,彆院還發生了一件事。關押在密牢裡的犯人跑了。
暗衛影一戰戰兢兢地去彙報時,替自己捏了把汗,畢竟是他手底下的人看管不力。
他的主子不出意料地生氣了,卻不如想象中的震怒。
手中的月光杯頃刻化為粉碎,一襲紫衣的祁無鬱唇角正勾著冷冷的笑。
“霜寒劍既不能為我所用,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傳我口諭,找到霜寒後,直接就地解決他。”
“是!”
影一接到追殺令後,很快抱拳領命退下。他沉著臉出去,這次主上雖沒直接說要懲罰他什麼,不過他也知道他那些沒用的手下是不能再留了。
主上這次來到江南,為的就是活捉那素有“天下第一劍”之名的江湖劍客霜寒。
不久前霜寒受擒,淩王見他的確有幾分本事,便起了惜才之心,想將他收入麾下。
豈料此人不識好歹,並不屈服。影一麵無表情的臉上閃過濃濃殺意,主上給了他將功折過的機會,不能為主上所用的人,都該死!
祁無鬱對一個被他下達死亡命令的劍客不是很感興趣,雖然這次出行的確是因為這人。
他如今已然找到了一個更令他滿意的寶貝。
男人走進內室,不同於外麵的寒風刺骨,上等的金絲炭晝夜不斷地燃燒著,內室裡極為暖和。
鋪得柔軟的床榻上,雪膚花貌的少女正酣然入夢。
祁無鬱先前喚人點上了助眠的熏香,嬌氣的她這才睡得稍顯安穩。
一頭如瀑烏發散落,精致無瑕仿佛美玉細細雕琢而成的一張巴掌小臉,清純中又透著幾分惑人的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