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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救贖女配趙明棠。】
踏莎行和浣溪沙約定好去找趙明棠,她們一見麵,雙方的宮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
皇後身邊的大宮女在不動神色間擋在踏莎行身前,害怕皇貴妃又會像上一次一樣撲過來。上次皇後被傷到後,皇上還專門過來羞辱了皇後一頓,讓她不要外出臟了皇貴妃的眼睛,並且讓她罰抄佛經。
皇貴妃身邊的大宮女則是祈求地看著浣溪沙。上次皇貴妃對皇後動手後,被皇帝狠狠地打了一頓,現在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不宜和皇後再起衝突。
皇帝當初得知皇貴妃傷了皇後,除了教訓皇後,還拿著鞭子打了皇貴妃一頓。事後,他還深情款款地說“傷在你身,痛在我心”、“皇後一族權勢滔天,他們本來想毒殺你,是朕以命相逼,他們才願意放過你”、“他們要朕親手打你,朕也沒有辦法”這類純屬虛構的話語,但是皇貴妃依舊是深信不疑。
這些事情皇後和皇貴妃不知道,但是看過劇本的踏莎行和浣溪沙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於是,宮人就震驚地看著向來不和的皇後和皇貴妃手牽著手一起跑了,讓人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中。
淒涼廢棄的冷宮中,荒草叢生,年幼的趙明棠餓得將地上的野草塞進口中。她的肚子一直在咕咕叫,身上單薄破舊的衣服完全無法抵禦秋寒,冷得瑟瑟發抖。
宮門處突然傳來喧囂聲。趙明棠咬著嘴唇,她知道又有人來欺負她了。她的生母陳貴人對她非打即罵,因為她不是一個皇子,而且被國師預言是一個災星。皇帝因為災星一事將陳貴人直接打入冷宮,趙明棠雖然是貴為公主,但是沒有一天好日子。
趙明棠的腦袋越來越沉重,她鬆口時嘴裡的草掉了出來,眼前的事物變得模糊。
“呀,這是怎麼了?”
一個溫暖的懷抱將她抱住,為她抵擋住凜冽的寒風,是她從未觸及過的溫暖。
趙明棠想要看清楚來人,卻怎麼都睜不開眼睛,隻聞到梨花的香味。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身下不是破爛的木床,身上蓋著她說不上名字的繡著漂亮圖案的被子。
她身上的舊衣服變成了繡工精美的新衣服,身上的傷也被上過藥。
屏風後麵,兩個女子的對話聲不斷傳來。
“這個該死的狗皇帝,竟然敢PUA我,我當場就把他打了一頓。”
趙明棠聽說父皇被打後,內心掀起驚濤駭浪。她討厭這個生父,甚至可以說是憎恨,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人敢打皇帝,這是多麼大逆不道的行為啊!
“你下次打輕的,那皇帝差點就死了,這讓我不好向其他人交代。”
“我一時失手嘛,哪裡想到那狗皇帝是個花架子,這麼不經打。”
……
踏莎行和浣溪沙發現趙明棠醒後,端來可口的食物,親自喂給趙明棠。她們早就讓伺候的宮人退下,所以現在隻有她們三個人。
“怎麼這麼瘦?”踏莎行心疼地看著趙明棠骨瘦如柴又遍布傷痕的手。
“還不是那狗皇帝不做人。”浣溪沙一邊將肉粥喂到趙明棠口中,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因為一個騙子國師,將剛出身的女兒扔到冷宮,簡直有病。”
趙明棠喝著熱粥,認為自己在做夢,不然她怎麼可能吃到熱的食物呢?今天是她的生辰,她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場夢就遲一點醒來,因為每年生辰對於她而言都是一個噩夢……
等趙明棠吃飽喝足,踏莎行介紹了她和浣溪沙,並且直接問道:“你願不願意當我的女兒?”
趙明棠顫抖著嘴唇,很多話都不敢說出來,最後隻是問了一句話:“為什麼?”
“我是你的單推人啊!”踏莎行不假思索地說道,考慮到趙明棠聽不懂,換了一種說法,“我很喜歡你,專門為你而來。”
原主被狗皇帝暗中下了絕嗣藥,一直沒有子嗣,還被皇帝罵是不下蛋的母雞。
趙明棠懵懵懂懂地點頭。如果可以,她想在現實中死去,永久留在這個夢中。
上天似乎聽到了她的心聲,這場夢遲遲未醒。她喊皇後娘親,皇後也想收養她,但是被大臣們以她是災星的名義阻止。
“娘娘,您將這個災星帶出來已經是仁至義儘了,怎麼能收養她呢?”大宮女跪在踏莎行的麵前,歇斯底裡地說道,“您不能一錯再錯啊!”
彼時,趙明棠坐在浣溪沙的懷中,嘴裡還吃著踏莎行喂過來的荷花酥,看到大宮女憎恨的眼神,心裡出乎意料地很平靜。
她早就該想到的。
趙明棠像是一個木偶,她看著踏莎行和浣溪沙,想要笑著告訴她們放棄自己,但是她一張口就忍不住哭。
“我沒有錯,錯的不是我。”踏莎行伸手抹去趙明棠嘴角的糕點,鏗鏘有力地說道,“錯的是這個世界。”
此話一出,大宮女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回答,其他宮人也傻了。
當天晚上,趙明棠久久不能入睡。她乖巧地閉上了眼睛,聽見娘親和姨姨在小聲討論事情。
“可惡啊!我家裡不支持明棠上位。”踏莎行想到家中寄來的信件,憤憤不平道,“明棠這麼優秀,儲君之位就應該是她的。”
“我們現在還是太弱小了,手裡麵沒權沒兵。”浣溪沙深以為然地點頭,“深宮限製了我們的發揮,我們舞台應該在宮外。”
……
趙明棠聽著這些驚世駭俗的發言,越聽越心驚,心中對於這些話也越來越向往。
不久後,皇貴妃被送去宮外的皇恩寺靜養。此時,民間早就不堪忍受繁重的賦稅和徭役,大大小小的起義不斷。
浣溪沙改頭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