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爽抱怨：“誰讓我們下課時間有限，小賣部就這一個，還不是都得變成飛毛腿，一下課就往這裡擠。”
她很快又高興起來：“還是我們厲害，瞧，不用飛毛腿我們也能脫穎而出，收獲滿滿。”
薑晴：“你說我們學校摳的，賺錢的小賣部也不知道多開幾個，這人擠人的太考驗技術了。”好懸她有身體記憶。
“學校才不舍得多開幾個小賣部呢，他哪有地方再開一個呀，再說了，多開一個就多一個地方搶錢。”說到這，宋爽環顧左右，“我跟你說，小道消息，這小賣部老板是校長家親戚，一年流水額大幾百萬呢，他們才不會讚同多開一個小賣部，校長就更不會同意了。”
這說法，薑晴記憶中倒是聽過很多次，但是終究沒有證據，都是猜測，直到她畢業時也不知真假。
薑晴私心裡認為是真的，畢竟這個“皇族小賣部”掌握了一整個校園的消費者，真的十分能搶錢。
重回高中，薑晴想溯個源：“你從哪聽說的？”
“七班趙小娜說的。”
趙小娜，宋爽的初中同學，兩人愛好十分相似，高中雖然分班後不在同一個班，但是她們仍然是一對絕佳的八卦好友。
“趙小娜是聽誰說的？”她繼續問。
“她聽七班的王...王什麼說得來著？”思考半天，宋爽表示放棄，“反正是一個同學說的，據說是偷聽老師說的，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死了這條心，學校不會再開第二個小賣部的。”
薑晴：“你說得對。”
畢竟直到她畢業，也沒見第二個小賣部的影子在哪裡。
兩個女孩手挽著手快快樂樂地走回教室。一到座位，薑晴就把手裡的礦泉水放到林南延的桌子上。
“喏，這個給你，跑操跑得口渴，累死了。”
林南延聞聲扭頭，看著薑晴拿著一瓶飲料噸噸狂喝。
“你買的飲料裡麵全是糖分，越喝越渴，不如喝礦泉水。”他把礦泉水往薑晴的方向推了推。
薑晴喝水間隙覷了眼林南延：“管那麼多乾嘛，好喝就行，我給你買的是礦泉水，你想喝就喝。”
“現在不用養生了？早上還讓我做菜養生。”林南延取笑薑晴。
“啥？做飯？小小年紀了不得，你竟然會做飯？”宋爽震驚，宋爽不解，難道隻有她是個小廢物嗎，日常懷疑中。
薑晴放下飲料，先回應宋爽：“他才不會做飯呢，一天到晚就是速凍食品，要不是我投喂，他不得泡垃圾堆裡。”
說完她又看林南延，“做飯養生是正經事，飯菜和垃圾食品是替代品，我這些零食是補充品，一看這人政治學科就沒學好，替代和補充可不一樣。我不像某人，吃了垃圾食品就不吃正經飯了。”
她不但光明正大地蛐蛐某人，還當麵搞拉踩。
宋爽深表讚同：“你說得對。”零食怎麼能叫垃圾食品呢？分明是餐前餐後小甜點，“吃飯是正經事，零食也不能耽擱。”說完她咬了一大口薯片，還順手塞給隔壁王華沺一袋薯片。
王華沺默默接過仔細看了眼放進書包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