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剛一進門,目光就準確地落在夏夕和葉空青的身上,顯然一早就知道這裡有玩家了。
葉空青沒有回頭,專心致誌收拾碗筷,就仿佛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似的。
夏夕抬頭看向女人,她揚起笑臉,態度禮貌又疏離:“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見過你們,”女人和夏夕對視,臉上莫名有些惱怒之色,“遊戲第一天,我看到你們兩個走進了國金大廈裡。”
夏夕歪了歪腦袋,瞬間想起了什麼:“哦,原來你是那個頂著烈日把雨衣穿在身上的人啊。”
進入這個遊戲之後,她到現在就幾乎沒有見到過其他玩家。
再加上這個女人又強調了遊戲第一天和國金大廈,唯一可能碰過麵的,就隻有在國金大廈外麵那條街道上,碰到的穿著雨衣的女人。
“你果然看到我了。”女人臉上的惱怒更甚,但很快又忍了下來,隻是有些難受地說,“可你卻什麼都沒有說。”
雖然女人這話說的有點不明不白的,但夏夕還是明白了女人的意思。
女人應該是在後來幾天才察覺到雨衣不管用的,這也就導致她被影子侵蝕的情況已經很嚴重。
如果第一天的時候就有人提醒她,她的情況肯定會比現在好很多,所以這個女人現在是在埋怨夏夕當時沒有主動提醒。
“你有事嗎?”夏夕語氣隨意,並沒有回應女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