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沫說出這番話,馬誌飛差點笑了,這些官宦子弟裝逼的性格永遠不會變。
“去你媽的!”
馬誌飛掄起手裡的微型電警棒,砸向房沫手裡的遙控器。
房沫慘叫一聲,遙控器飛了出去,馬誌飛緊跟幾步,一腳踹到遙控器上。
“不要……”
梁玉婷絕望的喊了一聲,雙手抱起了頭。
沒有發生爆炸的跡象,馬誌飛更加相信了自己的猜測,薔薇酒店裡麵根本沒有安裝炸彈,馬誌飛也看清楚了這個遙控,是電視遙控!
房沫這小子扯虎皮做大旗,嚇唬人!
馬誌飛來到房沫的跟前,房沫掉頭就跑,被馬誌飛一電棍子杵到他的身上,房沫倒在了地上,馬誌飛對他拳打腳踢。
房沫在地上翻滾求饒,馬誌飛想起了柳月,柳月就是死在房沫的手裡。
雖然馬誌飛想把柳月掐死,但是柳月罪不至死!
梁玉婷從地上站起來,也明白了房沫搞的鬼把戲,對於馬誌飛打房沫,她一聲不吭!
正在這時,酒店的門開了,魏成帶著幾個人進來了,他說道“馬副主任,這裡交給我們,房書記在隔壁的房間裡,他要見你一麵!”
魏成是紀委書記房祖民的秘書,馬誌飛在冷霜雪的家裡見過他一麵,所以他們都認識。
馬誌飛點了點頭,魏成帶著馬誌飛和梁玉婷來到了隔壁的一個房間。
坐在沙發上的房祖民趕緊的站起來,握住了馬誌飛的手,另一隻手拍了拍馬誌飛的胳膊。
“誌飛,有膽有識啊,冷書記沒有看錯,是一個可造之材,請坐!”
房祖民神色凝重,滿嘴的稱讚馬誌飛之詞。
“房書記,您過獎了!”
把馬誌飛誇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坐到了房祖民的對麵。
“馬副主任,謝謝你,謝謝你把房沫給治的服服帖帖的,他患上了嚴重的間歇性精神病,我已經聯係好了朋友,把他送到國外去治療。”
然後轉臉對梁玉婷說道“玉婷,委屈你了,房沫的病不一定什麼時候能治好,但是我支持你跟房沫離婚。
對不起,房沫讓你鬨心了!”
房祖民說的情真意切。
梁玉婷緊咬著薄唇,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這能怪誰,都怪我,都怪我當初利欲熏心!自己釀造的苦果自己吃!”
她站起來往外就走,馬誌飛站了起來看著房祖民。
“去吧,要好好的照顧玉婷,她不容易!”
馬誌飛追了出去,在電梯口追上了梁玉婷。
梁玉婷失魂落魄,整個人頹廢到極點。
“梁書記,這應該是最好的結果,要是房沫真的在酒店安裝了炸藥,把整個的酒店炸了,我們就是千古的罪人!”
馬誌飛厲聲說道,架著梁玉婷的胳膊進到了電梯裡。
“誌飛,我覺得我入了他們的圈套,房祖民這隻老狐狸軟刀子殺人,讓我不知道什麼做才好。
你說我是跟房沫離婚,還是跟她繼續存續著婚姻關係?
房祖民這隻老狐狸給我挖了一個坑,不跳也得跳!”
梁玉婷還是沒有忍住,眼淚嘩嘩的流下來!
突然,她趴到了馬誌飛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