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冷血、熱血,它的冬眠已經讓那幫工人驚醒了,再說我們這個儀器可以檢測最低三攝氏度,蛇的溫度一般隨著周圍溫度而變化,按你們周圍的溫度來計算應該在二十五到二十八度,怎麼就檢測不到了?”艾琴很不爽的回複道。
“這是個大家夥,溫度應該更高。”老五剛一說話,耳麥中就傳來了艾琴的尖叫聲,“三點鐘方向,三點鐘方向,有、有熱能異常!”
艾琴這一吼,差點沒把我的耳膜給震破了,我捂著難受的右耳,又瞥見其他三個人都在拍打耳朵,知道其他三人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不過艾琴這一聲尖叫,頓時讓我們變得異常的緊張,一時間也忘了去數落那丫頭片子。
我迅速關掉狼眼,隨手折了一個熒光棒燈朝艾琴說的方向扔去,在燈落地的瞬間,我們看見了一個帶著安全帽一身紅色工作裝的工友躺臥在地上。
我們走過去重新打開狼眼,迅速檢查了一下周圍的情況,老五扒開了他的眼睛,隻見他瞳孔睜大雙眼充血,再一摸脖頸,卻已經沒有了呼吸。
阿芳又檢查了他的身體各處,卻沒有發現牙印和咬痕,她說道,“從臉色看,這人十有八九是中毒死的。”
老五低低的說道“嗯,對,剛死沒多久,身上還有體溫,從皮膚顏色上看是中毒死的。如此看來十分不妙,估計那蛇已經成精,我猜這人應該是被蛇的呼吸給毒死的。”
我問道“你是說,他被蛇噴了一口?”
老五說“應該是,那條蛇沒有咬到他,他也不是被嚇死的,他是吸進毒氣呼吸衰竭而死,應該是被蛇噴了一口!”
我說道“也是,你想啊,你要是在這個山裡呆個幾十幾百年的,天天不刷牙,有天你出去了,你衝人噴口氣也得把人毒死!”
阿芳道“早知如此,我們應該帶一條專治口氣清新的牙膏進來,先給它刷刷牙。”
我們把死者的姿勢整理了一下,把他挪到了稍微乾淨一點的位置放好,繼續往前走去。
前麵又陸續發現了三具屍體,和前麵的工友一樣,幾乎都是被氣體給毒死的。
老五說“已經發現了四個,還有七個應該就在不遠處了。”
“可憐的這些工人,掙紮了多久,痛苦了多久啊!”阿芳看著地上扭曲的屍體忍不住哽咽道。
我說,“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等下找到那條東西,你多賞它幾顆子彈就好了。”
我又忍不住提醒艾琴道,“艾丫頭,你提醒我們的時候能不能聲音小點,剛剛耳膜差點都被你震破了。”
艾琴委屈的聲音幽幽的傳來,“哎呀,不好意思嘛,人家還是第一次嘛!”
噢,也是了,我突然想起來,這次行動好像是我們五
個第一次獨立的行動,想到這裡,又忍不住冒出來一絲興奮感。
我看著地上這幾具扭曲的屍體,又看了一眼前麵寬闊的隧道,突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急忙對前麵帶路的老五說道“我覺得我們不能走在隧道的正中間,雖然這樣比較安全,但那家夥如果突然攻擊我們,對著我們來上一口,我們根本就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老五看了一眼前麵的地勢也同意我的看法,對我說道“咱們分兩邊,你左我右!”
我們迅速分開兩邊,後麵的全子和阿芳也自然的分開走。如此一來,我們隻要顧及隧道前方和隧道**,四個人又互為犄角,短時間不怕那蛇對我們使陰招。
往前走了不遠,防毒麵具前慢慢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體感溫度也驟然低了很多,這顯然是不正常的。
我摘下手套感覺了一下,突然旁邊的牆壁裡“呼呼”的吹出了一股涼嗖嗖的冷風。
我急忙呼道“停!注意注意,這旁邊的牆有問題!”
他們三個趕緊停下,這時艾琴叫道“老五,你旁邊,噢,小心。。。”
我下意識的用狼眼照了過去,卻隻看見一張血盆大口從老五頭頂俯衝直下,直奔老五的腦袋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