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個見我一出手就使上狠招,紛紛往它頭上招呼。那東西反應確實夠快,迅速晃動起了身體,接著就是被它帶動的鋪天蓋地的泥土和沙石朝著我們湧來。
不過我那一槍也徹底激怒了它,彆看它體積龐大,但身法卻很是靈敏,隻見它東躲西藏的避開我們一輪攻擊後,整個身體已經全部出現在我們眼前。混亂之中除了我的第一槍出其不意的擊中它外,其他的幾槍竟然全部都沒打中。
我看著這滿滿一隧道的被它的身軀所占據,不禁感歎,我的天哪,這家夥到底已經活了多少年了。
這大家夥身體全部湧進了新挖的隧道中,原本寬闊的隧道瞬間變的狹窄,它輕輕一動頓感覺地動山搖,我們四個也被逼的退到了一個狹窄的過道中。
它的身體不停的晃動著,頭使勁的拍打著隧道的頂端,接著更大的土石被它敲擊了下來,我們被落下的土石逼著不斷後退,頓時進退兩難。
隧道頂上還在不停的掉著各種石頭,老五說“這樣下去,我們遲早得被埋在這兒,艾琴,你快看下,這周圍哪有容身的地方?”
艾琴那邊沉默的一下,“往前走,再右拐!”我們一聽有退路,撒丫子就往艾琴說的方向跑。
那蛇完全不搭理我們跑路,繼續擊打隧道頂端的岩石。
我們順著蛇的方向往前跑了約二十米的樣子,隻感覺右邊涼風習習,全子說道,“右邊,進去!”
轉身就往裡麵一溜,我和阿芳也跟著跑了進去,隻覺得腳底一軟,接著“噗通”四下,我們四個瞬間就掉進了一條暗河裡。
好在水流不是很湍急,隻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喝了好幾口水,我憋了一口氣,使勁的踩水好不容易頭露出了水麵,一把就扯下了進了水失去防毒功效的麵具,也沒來的及思考是否汙染環境,直接就扔到了水中。
取出防水手電照了一下周圍,發現自己正在一個被地下河流侵蝕的空間裡,剛剛鑽進來的那個洞就在我的左手邊,應該就是那條大蛇出去的洞,在看這溶洞上下空間很大,下麵低窪的地方滿滿的都是黑色的汙水,裸露的地方都是潮濕的淤泥。
在溶洞的另外一側還有個大洞,應該是連著蛇窩的另外一個門。
我又看了一眼水麵,“嘩啦嘩啦”幾聲,發現他們三個和我一樣都露出了廬山真麵目,都在打量周圍的環境。
左耳邊的沙沙聲還在繼續,看來高科技的玩意就是好,還可以防水。
我按住耳麥忍不住對艾琴罵道“你個死丫頭帶的什麼路嘛,全是那條蛇的洗澡水。”
艾琴委屈道“我怎麼知道這地方有水啊,地圖上隻顯示這個位置不是實體的嘛!”
老五不搭理我們的吵吵鬨鬨,問道“你趕緊看下,我們周圍有沒有熱量異常?”
“有!就在你們前方三米的位置活動!”我們一驚,三米的範圍那豈不是很近,不會又是一隻蜘蛛吧?
正想著隻見一條比外麵稍微小一點的蛇頭突然從水裡仰起了頭,一臉迷茫的看著我們四個。
糟糕,這算什麼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水裡戰鬥我們可是得不到一點的便宜,我們來不及多想隻能拚命的朝岸邊遊去,我邊遊邊用餘光瞄著後麵的那家夥,卻隻見它不緊不慢的跟著我們遊了過來。
“來這一套!”全子見了索性不逃命了,直接停下來罵道,“老子先給你一梭子。
”舉槍就準備射擊。
我急忙叫住他,“先不要招惹它!在水裡太被動了,上岸再說。”
顯然這條蛇沒有外麵的年代多也沒有外麵那條聰明。它跟了幾米,似乎覺得沒什麼樂趣,往水裡一鑽“唰”的一下竟然不見了!
這倒是給了一個我們**的機會,我們趕緊登陸上岸在水邊擺好熒光燈,又在洞裡麵插上了幾根熒光棒,四個人以後麵的岩石做依托,布置了一下防禦,然後守株待兔的靜等著外麵那條蛇回洞,不知不覺中外麵的動靜也慢慢的沒有了。
我們的周圍一下子變得異常的安靜,四個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看來那大家夥要準備回巢了。
可是讓我們出乎意料的是,我們又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周圍依然沒有什麼動靜,蛇和蜘蛛竟然什麼都沒有出現。
老五這時恍然大悟道“它會不會在等我們出去,就和我們等它進來一樣?”
“也許它退到了彆的地方,它受了傷需要療傷!”全子說道。
“那點傷影響不了它,它的眼睛基本也沒什麼用了!”阿芳回答道。
“奇怪,那條小蛇也消失不見了!”我說道。
“山雨欲來風滿樓,大家準備一場惡戰吧!”老五在一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