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的點點頭,這時一旁的全子喊道,“阿芳天才,那你過來幫我分析分析這幅畫說明了什麼?”
我們幾個走過去看另外一幅壁畫,隻見一隻巨大的蜘蛛織了一張巨網,巨網上有很多動物還有人類正在上麵張牙舞爪。
“這事輪不著阿芳老師來,德爺我給大家講一講!”我自告奮勇的說道。
“請!”全子回道。
“這是告訴我們這裡的一切生物都在這蜘蛛的掌控之中,誰也逃不開它的控製!對不對啊,阿芳老師!”我問道。
阿芳看了一眼壁畫,點了點頭說道,“德子這麼說也可以這樣理解,但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分析。”
“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你們看這些生靈萬物都張牙舞爪的,看似在群魔亂舞,實際上應該表達的是他們在歡慶什麼東西,你們看這些人並沒有被蛛網包裹住,說明他們是自由之身,自由之身又手舞足蹈說明他們在跳舞啊,古人什麼時候會跳舞呢?快樂的時候,對吧。”阿芳又看了一眼那隻大蜘蛛,“呐,找到了,你們看這蜘蛛身上坐了一個東西。”
我盯著仔細看了一眼,這東西怎麼和之前那副壁畫上眾人跪拜的東西一模一樣,也是一個黑乎乎的看不出來的小東西。
老五這時在另外一邊喊我們道,“我說幾位老師,現在不是研究這些壁畫的時候,我們還有正事要乾呢!”
艾琴說道,“老五哥,我們這叫知己知彼嘛,好不容易有個了解這些蜘蛛和大蛇的機會。”
老五這時坐在石台上說道,“這些壁畫說明不了這些蜘蛛和大蛇的來曆,隻能證明這兩個家夥早在很多很多年前就已經存在了。”
阿芳這時說道,“至少在很多很多年前,人類能和它們和平相處啊!”
“這個上麵的黑乎乎的小東西到底是個什麼?”全子不解的問道,“我看每張壁畫上幾乎都有這個東西存在,而且這個祭台也是用來祭祀它的。”
我們集體抬頭看了上去,發現這座高台上已然不存在任何東西了。
老五欲言又止,輕輕的笑了一下說道,“那是科學家,考古人員要去研究的事兒,和我們沒什麼關係。”
“怎麼就沒關係了!”全子反駁道,“我看這些蜘蛛和這條蛇就是因為這個黑乎乎的盒子才長這麼大的。”
“那就很好解釋了!”我打趣道,“這個黑乎乎的盒子不是彆的,就是奶瓶箱子啊,喝奶長得快嘛!”
“那你咋不說是個飼料箱子咧!”阿芳回道。
眾人皆笑了起來。
這時老五站起身來對我們說道,“我們幾個分散四個方向搜尋一下,距離彆拉的太開方便照顧,看看周圍還有哪些東西和線索。”
我和艾琴一組,剩下的人三個方向各
自散去。
我和艾琴朝著最東邊的空地前進,一路上都踩著地上的骨頭渣子“咯吱”作響。
“看來這些都是那些蜘蛛和那兩條蛇的戰利品了!”艾琴看著周圍說道。
“哼,你說這小黑盒子都不見了,這些家夥還守著這裡乾嘛?”我說道。
“你也覺得它們是這個祭台的守護者吧,其實我也這麼認為來著。”艾琴跟在我後麵說道。
“除了這麼理解,其他都很難說得通啊!”我回道。
“有一點我覺得很奇怪!”艾琴這時低聲說道,“德子哥,你有沒有覺得老五哥對一切表現的太冷靜了。”
“是有那麼一點!”我回道,“不過他確實比我們成熟,遇事也不咋咋呼呼的,或許他覺得這一切都不值得他驚奇吧。”
艾琴突然一把拉住了我悄聲說道,“我覺得他之前應該來過這個地方!”
“啊!”我被她的話嚇了一跳。
“噓!”她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這隻是我的猜測啦!”
這時我的餘光瞥見一道綠光一閃而過,急忙把艾琴護在身後大聲喝道,“什麼東西?”
艾琴被我嚇了一跳,“你看見什麼了?”
“一雙眼睛!”我回道。
“是不是磷火呀?”艾琴回道。
“不像!”
“在那裡!”艾琴也看到了,我同時也看到了,隻是手電光束沒有照到它,“這裡有情況!”我大喊道。
又招呼艾琴追了上去,那雙眼睛消失的很快,瞬間就消散在了骨頭森林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