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老五這番話,我們都覺得比較搞笑,這人豬大戰一觸即發,實在是萬年難遇的一幅畫麵。但我們四個又都笑不出來,想到這森林畢竟是它們的天下,也不知道它們在這裡到底生活了多少年,就兵法而言它們占據了天時地利,而我們僅僅隻有人和。
有了剛剛的交戰經曆,我們決定五個人暫時分為了兩組全子、老五、阿芳三人一組正麵突破,從豬穴的中間硬插過去,尋找線索;我和艾琴圍著這些豬窩的外圍半徑尋找那群人的線索。
我和艾琴背靠背在豬窩附近仔細的尋找著,雖然現在豬窩附近異常安靜,但剛剛我們的槍聲肯定驚動了出去覓食的公豬群,我們現在停留在這裡,其實是非常危險的。
但是那五個學生不管在這裡有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我們當下也隻能冒險留下尋找蛛絲馬跡,找不到大致的方向,我們就會向無頭蒼蠅一樣,在這原始森林亂竄付出再多都是白費功夫。
就在這時我看到旁邊的泥土上有著一些已經不太明顯的血跡,血跡融入泥土且已經乾涸,這條血線一直延伸到旁邊樹林中。
我給艾琴打了手勢,她走了過來蹲下來仔細的嗅了嗅,說道,“咦,這分不清楚是人血還是豬血!”
“哎呀,誰讓你聞了!”我說,“我是讓你呆在這裡,我去前麵看看!”
艾琴臉一紅,嘟囔道“那你乾嘛不說清楚嘛?”
我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我讓她自己小心,我順著血跡一步一步來到樹林旁。
血跡消失在一棵較大的栗樹旁,當我圍繞著這一棵樹探尋之際,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險迎空襲來,隻覺得一陣涼風從頭頂一閃,我偏著身體雙腿用力一蹲,躲過了這致命一擊。
還來不及抬頭看,一個巨大的毛掌又再次拍了下來。
我心中緊急搜索相關信息熊瞎子、大狗熊、猩猩、狒狒。。。該不會是個野人吧。。。
因為保險關著,開槍已是來不及了,隻好對不起我最親愛的槍了,我把槍當作木**,舉起槍迎著這毛茸茸的手臂用力打了過去,“啪”的一聲,像撞到了一棵粗壯的樹枝上。
利用這個瞬間,我已然看清了襲擊我的怪物。這他娘的什麼醜東西,兩條手臂一米多長,長的一張似老鼠但是五官又十分扭曲的長臉,拇指大小的一雙灰溜溜的眼睛,拳頭一樣大的一個黝黑的鼻子,咧著嘴露出上下兩排裂齒,渾身長著紅毛,像一隻會飛的大**。
這是**麼?但就算是長臂猿的手臂也沒這麼長啊,長臂猿我見過,絕對不是這貨!這就不是什麼**,頓時我覺得我必須滅了它,不是有句話說長的醜不是你的錯,跑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再加一句,跑出嚇你德爺,你就是錯上加錯。
那一槍打在它手臂上,雖然我覺得像是打在樹枝上,但是它明顯被我打痛了,急忙縮回了手,我順勢把槍朝它砸了過去,右手此刻已經拔出手槍,不由考慮就是一陣連續射擊,說出來自己都臉紅,接連三槍,毛都沒打到它一根。
因為我快它也快,它一見我拔槍雙臂往樹枝上一拉,幾個跟鬥消失在樹叢中。
艾琴聽著槍聲,急忙跑了過來,看著我還在望著樹叢發呆,也跟我望了過去。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哇哇”的開始尖叫起來。
因為就在剛剛那隻莫名的怪物消失的樹叢中,一具年輕的屍體掛在那兒。身上登山服全部破了,臉上的五官已經血肉模糊。左手已經不在身體上了,胸前的幾個大血洞還在流著黑色的液體。
老五在一邊問我們道,“德子怎麼回事,為什麼開槍?”
我回道,“快來,我們找到其中一個人了。”
老五他們趕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把那具屍體從樹上搬了下來,艾琴畢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很快就從巨大的驚嚇中恢複了過來。
她幫我把屍體放在地上,並開始收集屍體上的證據。
我翻遍了那屍體的的口袋,隻在他的登山服貼身口袋中,發現了一張偽造的學生證。
被血染的差不多什麼都看不清了,隻能看到性彆是男,這等於什麼都沒說,性彆不用這證件告知,我們從身體構造上也能看出來。
我此時注意到了他的右手虎口處的繭,我吃驚的發現他應該是個經常玩槍的家夥,難道是個偷獵的?
老五問道,“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我搖了搖頭回道,“沒有其他的線索,除了這張偽造的學生證。”
阿芳又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和傷口,不敢相信的說“初步來看他應該是被野豬攻擊過,你們看他的左側大腿處有野豬撕咬的痕跡。但奇怪的是他的致命傷在心臟這裡,似乎是被什麼鋒利的爪子之類的直接掏出了心臟。你們看,他的臉上的傷和左臂的這個缺口並不是野豬造成的,這似乎也是被一種很鋒利的爪子抓的。由此可以判斷,他是被野豬攻擊後逃到了樹上,在樹上被另外一種生物給偷襲致死的。”
聽完阿芳的話,我急忙把剛剛遇到了那個怪物的事情說了一遍。
老五一驚“德子剛剛遇到的該不會是傳說中的那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