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狗屁沒什麼問題,我問你,馬上有任務來了我們是四個人去還是五個人去?”
全子玩笑道,“當然五個人啊,我們五個是快樂的一家人嘛,他不就是喜歡睡覺麼,大不了給他帶張行軍床嘛!”
阿芳說,“行了你們兩個彆貧了哈!這都什麼時候了,我們還是趕快想想
有什麼彆的辦法可以幫助老五吧!”
我瞥了一眼醫院外的宣傳語“健康的心理,灑脫的人生。”不由得冒出一句話給大家,“你們說要不要請個心理醫生看看,是不是他心理出了問題!”
全子聽完一樂,“果然你就沒什麼好建議,你的意思是老五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被什麼東西嚇出了心臟病,怎麼可能啊?”
阿芳反駁全子道,“嗯,德子說的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全子你可彆瞎說,心臟病和心理有問題可是兩碼事,我這就去打電話反饋下這建議。”
阿芳這才剛一轉身出病房,外麵的護士進來遞給了全子一部電話,他掏出來電話一看來電顯示,放鬆的神經立馬變的嚴肅起來。我一看他的樣子,想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有任務下來了。
全子出門接了電話,過了幾分鐘和阿芳一起推門進來,用西南川話對我和艾琴說,“走吧,弟弟妹妹們,任務來咯!”
我這張嘴現在勉強才能喝點稀粥呢,就被全子一把從床上拉了起來,那小子還大言不慚的說,“輕傷不下火線,重傷不掉隊!你屁大點的事,還準備在床上待多久啊!”看著全子的得瑟勁兒,我可真想一腳踢死他,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家夥。
回到基地的會議室,才知道這次出事的地方在西南的思南市,那個地方有一座道家出名的仙山,還有就是有一尊世界上最大的石山大佛,想到此,我不由的又想到這次任務是否又和萬生石有關係。更奇葩的是這次出事的具**置竟然是思南山區的一個超級大天坑裡。
資料上說,我們這次任務主要的搜救對象是一支由有關部門組織的地質科考探險隊,探險工作組中一共有十個人其中包含了三位地質學家,兩名助理,兩位攝影師,一名記者和兩個當地向導,他們在一周前和相關部門失去了聯係後一直到現在都杳無音信。
這次出事的地點又是在深山老林中,雖說不是和上次一樣的原始森林,但是天坑周圍的特殊地勢和山體構造還是限製我們的很多高科技設備,比如大型的探測儀,熱能搜索設備等都無法攜帶。
再加上老五這次的特殊遭遇,使得這次任務隻能我們四個單組行動了,和險惡大峽穀一樣,艾琴這次又不得不再次跟著我們實地戰鬥。
我們先坐組織的專用飛機到了思南市區,然後又馬不停蹄的搭乘安排好的直升機直接飛往出事地點,在飛機上,當地找的兩個向導我們講了下大致情況,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幾乎都沒什麼價值。
估摸飛了一小時,我們就到達一片廣闊的森林上方,隻見一個黑色的洞穴赫然出現在森林的中間,從空中俯瞰,茂綠的森林正**一個巨大的天坑口就像一口黑色的巨井一樣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中,猶如碧色的大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旋渦坑。
我們示意飛行員靠的更近一些,飛行員說洞穴周圍氣流很是混亂,不敢靠的太近!我們隻好讓他隔得遠遠的盤旋一周。
這時更加奇怪的景象出現了,在這偌大天坑口下方大概一百多米的位置,石壁中間又凸起形成了一個圓環平台,沿著桶狀的崖壁形成了一圈圓圓的空中走廊,那走廊上麵已經長滿了樹木,儼然成了一座懸空的空中花園走廊。
我們圍著這個直徑大概四百米,四麵都是石壁山崖的天坑盤旋了兩周,裡麵神奇的景象讓我們四個人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空中走廊再往下又重新形成深不見底的巨坑,在飛機上我們用望遠鏡也沒能看到洞底。
繼續盤旋幾圈之後,我們選擇了在天坑南側的一個平地上滑降,那裡的地勢和樹木相比於其他三個方向要好很多。當我們四個相繼到達地麵之後,空中的飛機再也不敢多做停留,逃命般的朝北飛去了。
在來的路上飛行員和向導告訴我們這個天坑被周圍的人稱為“地喉嚨”,意思就是大地
的咽喉。因為這天坑深不見底,很多人還說這裡通往地心,因為其深度和巨大洞口加上一些古老的傳說帶給人們的恐懼感,使得周圍的山民都對它敬而遠之。
近些年,也隻有一些膽子較大的采藥人組團在這周圍采過藥,但也都沒有靠近天坑過。而住在周圍山區的一部分老山民,都說這口天坑是“陰坑”,下麵連接著閻王殿的陰界,人一旦靠近,魂魄就會被吸走,精魂就會消失。當然這些話對於我們幾個來說,隻能是個笑話,我們可是徹頭徹尾的唯物主義者。
我們整理好了各自的裝備物資,幾個趁著正午的日光就開始往天坑的方向趟,由於這裡長期無人光顧,山裡早已是雜草和荊棘的天下,我們一邊砍路一邊前行,由於這次老五沒來,沒了統一的調度,我們四個執行起任務來都覺得非常的彆扭,沒有指揮員我們幾個隻能自己乾自己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