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在前麵察覺到了我們的不對勁,大聲的喊道,“你倆怎麼啦?出什麼事情啦!”
我剛準備叫她們倆回來,全子一把拉住我痛苦的說道,“暫時不要告訴她們,我還能堅持堅持,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你若把我的實際情況告訴了她倆,隻會憑添她們的擔心,一旦你們不能全身心的投入,會影響最終任務結果的。”
我當然知道告訴她們兩個了會有怎樣的後果。阿芳和全子並肩作戰這麼長時間,之間的情誼早就不能用戰友之情來形容了,艾琴雖然和全子單獨行動的機會很少,但我們幾個早已是朝夕相處,不是親人甚是親人了。
現在這樣的時刻加之又是這麼危險的地方,全子的戰鬥力因為傷勢已經大大的削弱,如果她們倆的心態再有什麼起伏,我們這次的行動到此也可以收場了。
我大聲回答道,“噢,沒事!我們在後麵發現一些東西,觀察一下!”說完又小聲對全子說,“你一個還能堅持嗎?如果可以的話,你自己先回營地去!”
全子自己很清楚目前他的身體狀況跟著我們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自己一個人回營地後我們倒沒有了後顧之憂,全子咬著牙點點頭。
“你自己務必注意些,現在在天坑內部我們幾個才是案板上的肉!”我打趣道。
全子說道,“想吃我,要先問問我手上的槍能不能答應它們!”
“小心麻醉鼠,這東西傷人於無形!”我交代道。
“哪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全子笑著回道。
我戴上耳麥,故意大聲的說,“全子你拿著這個東西回營地去,你身上有傷,說不準什麼時候那麻醉就消失了。等下萬一碰上了什麼危險,我們可能照顧不到你,你拿著這個東西先回去分析一下,分析出來後給我們彙報下。”
阿芳一聽,立馬附和道“對,對!德子說的有道理,我們都差點都忘了你受傷這茬了!”
艾琴也說道,“對的,全子哥!你先回去!”
全子和我握了一下手,這個握手既包含了不能和我並肩作戰的遺憾,也包含對我接下來的信任和囑托!用句詩人的話說就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看著全子一瘸一拐的往回走著的背影,我突然覺得無比的失落和悲傷。這雖不是一次生死離彆,但卻是我們隊伍從組建以來遇到的最大危機,一次任務竟然兩個兄弟不能參加。
全子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後,我頓時覺得壓力空前巨大,但現在還不是唏噓感慨的時候,我急忙轉過身追上了前麵的艾琴和阿芳。
阿芳邊走邊問道,“全子怎麼樣?”
我回道,“我擔心那隻麻醉鼠不給力,所以讓他拿著東西先回營地去了,一是讓他好好休息,二是如果在前麵遇到什麼危險,他也能在後方對我們有個支援!”
阿芳和艾琴也沒有過多的疑慮,在她們倆看來目前全子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三個繼續往前走去,剛往前走了十多米,走在最前麵的艾琴喊道,“你們快過來看,前麵有個人工挖的洞穴!”
我們順著艾琴手上的狼眼光束看過去,隻見前麵不遠處的崖壁上有一個直徑一米左右的石洞。洞穴兩邊端正,上方是一個橢圓的門廊,仿佛一扇空洞的石門。
石洞周圍布滿了石頭的碎屑,我們走近了些,發現石洞內外的鐵鉗痕跡很是明顯,一看就是人工挖掘的痕跡。我們又拿著狼眼在周圍四處探測了一下,除了這處洞穴,周圍的崖壁都是烏黑的石壁,崖壁之下雜亂的堆著幾堆黑不溜秋的破碎岩石,一看就是自然形成的樣子。
我們三個慢慢的往洞穴的內部靠近,越靠近洞穴人為的活動跡象就看的越清楚,我甚至發現洞穴旁邊的岩石上清晰的留著一些兵工鏟的鋸齒痕跡,一端還有一些鑽孔。
阿芳上前用手摸了摸那些地上的石
粉,對著我們說道,“好新鮮的痕跡,這是不久之前才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