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我看著眼前的字跡對她們倆說道,然後接著又問道,“你們想一下,我們最剛開始遇到的那幾個字的時候我們同時想到的什麼?”
“萬生石!”艾琴回道。
“如果這一切都和萬生石聯係上,那麼一切就能解釋的通了!”我說道。
艾琴說,“你就憑著長命不亡和一個逃字?”
我問,“那第二次我們在洞穴裡遇到的那些字呢?”
阿芳說,“‘這裡能躲避它嗎,我想可以’”。
“它指的是什麼?”
“怪物?”艾琴猜測道。
“何種怪物?”我又問道。
“絕非一般的怪物!”阿芳說道。“噢,我明白了!德子你的意思是這可怕的怪物一定和萬生石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對嗎?”
“我要說的是我們其實可以很清楚,不管前麵進來了幾波人,發生了哪些事,但基本可以弄清的是,他們是衝著萬生石來的!”
我繼續說道,“你們看,這裡是‘趙家人不能枉死和彈儘糧絕,魚死網破’。這句話第一是說明了這句話的人身份,是趙家人,同時表現出了寫下這句話的人此刻已經很絕望了。顯然趙家人的人進來之後肯定遇到什麼極度危險的事情,而這件事估計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他們一邊戰鬥一邊往水潭的位置撤退,到達這個位置的時候也許就隻剩下幾個人了,或者兩個或者三個。顯然這群人和我們一樣應該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在極度的危險中他們並沒有失去理智。他們在到達這裡後做出了一個決定,留下幾個人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掩護一個最重要的人撤退,也有可能是讓這人撤出去搬救兵,這洞旁邊的標記也許就是為了警示後來的人。留在這裡掩護撤退的人,也許是一個受了傷的女子,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能力走出去了,於是就甘心的留在這裡掩護其他的人逃走,就在她等待某種東西到來的時候,她用隨身攜帶的筆寫下了這句話。而另外一個躲在洞穴中寫下了另外的一句話...”
艾琴問道,“你的意思的是,她們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然後寫下這些遺言咯。”
阿芳聽的有些迷糊,疑惑的問我道,“我覺得這些用筆寫的倒是很像遺言,但之前那些洞穴周圍的用利器刻出來的字跡應該是從一開始就留下的,德子,你想啊都在著急逃命,誰還有充裕的時間用刀在石壁上刻字呢。”阿芳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這些字體和字號都是不同時期的,很明顯不是一路人留下的。”
“不管他們之前遭遇了什麼和發生了狀況,我算是弄清楚了,現在這一波人進來,他們的目的是毀掉的關於萬生石的一切線索和痕跡!”我說道。
“德子何出此言?”
“在我們之前進來了多少人我們不知道,也無法知道,但從這裡慘烈的記錄和痕跡來看,並結合我們之前的分析,我們要找的這些人絕對是有備而來,既然他們輕車熟路,那麼一定有人知悉這天坑中的一切。但你們想啊,如果他們是進來尋找萬生石的,他們何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破壞這些東西,如此隻能說明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破壞這些記錄!”我說道,“雖然他們破壞的東西我們已經無法了解,但我可以肯定這些字跡絕對和萬生石有關。”
“熟人帶路!”阿芳也接話道。
我說,“阿芳猜測的不錯,我們這麼專業的隊伍來到這個地方都要從天而降,他們一支‘普通’的地質考察隊卻能輕鬆自如的從地底下坐著衝鋒舟進來,如果沒有熟人帶路,他們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進入這裡?”
艾琴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有點想不通了。如果是前一批批的某個幸存者帶著他們這些人進來,那就說明這兩部分人應該是一夥的啊,在德子這麼分析的話,矛盾點就來了,因為擺在我們麵前的事實是後一批人進來的
目的卻在銷毀前一批人留下的證據啊。”
我很誠實的回道,“這其中的瓜葛我也不知道,也推測不到,按理說,後麵的一批人冒著這麼大的風險進來應該是為了完成前一批人沒有完成的探尋任務。但是就目前的一些痕跡來看,他們卻在搞破壞,這點我暫時還沒有想通!”
阿芳轉過頭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的那具屍骨,說道,“從痕跡看這家夥應該是後一批人其中的一個,看來他們在這裡是遇到了什麼大麻煩!”
我回道,“如果不是遇到大麻煩,趙家人也不會如此絕望的寫下這幾句話。”
“趙家,趙家,你們是不是想起來什麼?”艾琴突然問道。
阿芳說道,“之前大峽穀他們不是也留了一句話麼!”
“如此說來,這趙家和我們的行動路線基本都是吻合的,難道他們和我們一樣,也是來找人的?”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