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子也很無語的呆在一旁,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我喃喃的說道,“全爺,好手段,果然是個嚇人的大寶貝!”
此時一旁的阿芳還是忍不住驚奇道,“她不是應該在大峽穀麼,怎麼跑這兒來了?而且還裝在這個箱子裡麵?”
艾琴有些瘋癲的說道,“難道是她自己又活了?還是說我們的人沒有後續跟進處理?”
當時完成了大峽穀的任務之後,我們幾個回到基地,寫報告的寫報告,住院的住院,還真沒人去關注我們走後的事情。艾琴這麼一說,好像也不用我們回去考證了,因為事實就擺在我們眼前,潘霞已經到了千裡之外的天坑中。
我看著箱子裡麵的潘霞,屍體跟上次見到的沒什麼兩樣,我很奇怪的是,不管是在大峽穀的洞中,還是在此刻的天坑中,周圍的環境肯定會造成屍體有一定的腐爛的,但是眼前的這具卻沒有絲毫腐爛的痕跡,和我們上次看見的沒有任何兩樣。
全子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個巨大的洞穴,說,“答案應該就在那個洞中,現在可以肯定的是,貓兒山、大峽穀、還有這裡地喉嚨,這些地方存在洞穴一定有什麼必然的關係,而且它們之間肯定存在著某種神秘力量的存在。”
我看著眼前的紅木箱,奇怪的問道,“全子的神秘力量說的好,如果不是存在某種神秘力量,一具屍體不會自己移動幾千裡。如此說來,進入這個洞穴的所有人都是為了這種神秘力量進來的!”
阿芳推斷道,“不錯,我也覺得應該是的,潘霞的屍體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裡,應該是進來的人在這個洞穴的某個位置發現了她,然後被他們帶了出來,放到這個箱子中準備一起帶出去。”
“汪海燕!”
“萬生石!”
我和艾琴同時說出了兩個關鍵的人和物件。
潘霞是汪海燕的人,她出現在這裡一定和汪海燕那個妮子有脫不開的關係,要麼就是被她帶進來的,要麼就是她準備把這具屍體帶出去。
而全子說的之前這些洞穴的共同聯係或者某種神秘力量的存在,唯一能夠聯係和佐證的就是在之前的洞穴中都出現過的萬生石。這說明了在我們身後天坑深處的這座洞穴之中,一定也存在著萬生石的某些線索。
艾琴這時突然說道,“長生不亡!萬生石!應該就是它!”
“看來汪海燕這次也來了,我就知道她上次出現在大峽穀中絕對不是她說的那樣簡單,她們從出現本來就十分詭異!”全子說道。
全子的想法和我不謀而合,於是我們幾個決定暫時不去研究潘霞的屍體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我們突然間覺得這次地喉嚨裡應該非常熱鬨,而我們要找的人和其他一些不相乾的人就在不遠處的洞穴中,我單純的想著也許我們要找的一切答案就在不遠處的洞穴深處。
我們重新把箱子蓋好,又把它重新放回了帳篷中,把周圍的都恢複成了之前的樣子。至於炸藥,全子沒收了,說是以後用得著。這次全子決定跟著我們一起行動,因為我們都同時隱約的感覺到,接下來的任務或許是九死一生了。
我看了一眼表,已經是早上七點了,兜兜轉轉,我們已經在天坑裡麵呆了快一天一夜了。加上坑底空氣密度大,氧氣含量不高,對我們的體力來說是非常大的考驗。
在營地的一角,我們抓緊時間吃了些乾糧,然後輪流休息了一個小時,當我睜開眼後已是中午時分,依稀看到了天坑外模糊的天空。
我們四個兩兩成隊,沿著我們剛剛過來的路朝崖壁上的洞穴走去,靠近崖壁後,我們看到了崖壁周圍被工兵鏟破壞的痕跡,全子是第一次看到,也不由的生疑他問道,“你說他們到底在隱藏什麼?”
我看著崖壁上支離破碎的痕
跡,艱難的搖搖頭說道,“要是知道什麼,頭就不會這麼大了?”
說話間,我們已經進入了這座純天然形成的石頭洞穴。洞穴高度大概有三米多,比一層樓要高一些,洞穴兩壁很光滑,呈現一個穹頂的橢圓狀,頂部有些不規則的岩石凸起,兩遍有無數根連接在一起的鐘**石。
我們腳下踩著從頂端掉的鐘**石碎片,在防爆鞋的擠壓下,發出“嘩嘩”的刺耳聲。艾琴拿著空氣檢測儀不斷的監測著洞穴裡麵的空氣質量和流動,阿芳則用狼眼尋找著前一批人留下的線索。
我們往洞穴深處走了差不多有五十米的距離,前麵出現一個空曠的河灘,並有些許的涼風吹過,我用狼眼一看,一條五米多寬的地下河出現在我們前方。緊跟在我後麵的全子用狼眼往一旁的河灘照去,隻見兩個橘色的行軍帳篷穩穩的紮在河灘不遠處的石壁旁。
阿芳在另外一邊用耳麥低語道,“都不要動,始祖鳥在我們的前麵!”
我抬起頭看見河灘旁的一處淺水位置,幾隻小小的始祖鳥正在河邊嬉戲,絲毫沒有受我們幾個人出現的影響。
我擺擺手示意大家小心前進,交替掩護,全子在一側舉起槍以防那幾隻鳥的突然進攻,同時掩護我來到了河邊。
我們有意拉開了那幾隻怪鳥的距離,待眾人都進入了各自的掩護位置,我掏出夜光望遠鏡想弄清楚河對岸的情況。剛準備關掉狼眼,突然身後勁風一掃,糟糕,是之前空中那兩隻巨鳥來了,或許它們認為我們威脅到了它們的孩子。